金承熙:“下车的时候,我看到那尹新月看张启山的眼睛都直了,咱们等着看戏就是了。”
二月红:“你啊,促狭。”
金承熙:“以张启山的为人,只怕是舍不得这尹家的万贯家财。这尹新月怕是要栽在他身上喽。”
二月红:“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拍卖会当天,给她预留的包厢是位置顶好的,她们到的时候,基本上都已经坐满了。
跟她来的除了二月红,就是关疏白和关疏桐两位了。
关疏白:“格格,贝勒爷也来了。”
金承熙心里一动,倒是可以找贝勒爷打听打听家里的具体情况。
金承熙跟二月红打了招呼,就去了不远处的包厢。
金承熙:“王叔,许久不见了。”
爱新觉罗·载潓:“小家伙,是你啊,来打听家里的情况?坐吧。”
金承熙:“是,皇叔也知道我们这一支的情况,这些年我也不能回去。”
载潓:“嗯,也是难为你了,东西都保护好了?”
金承熙:“王叔放心吧,我记得我姓什么。”
载潓:“你家里情况还好,王兄和王嫂性命无碍,不过东北日子的确是......”
金承熙:“以王叔看,我如今有没有机会接阿玛和额娘离开东北。”
载潓:“怕是王兄不会走,盛京的祖宗基业,他放不下。”
金承熙:“心病我也无可奈何。”
载潓:“不说这些,我可是知道你如今在那长沙城发展的很不错?”
金承熙:“是,我如今算是稳定,可惜了阿玛就是不来。”
载潓:“你稳住就行了......”
金承熙:“拍卖会结束和王叔一起用膳?我夫君也来了,王叔还没见过呢。”
载潓:“也好。”
金承熙回去就跟二月红说了此事,一向稳如泰山的二月红,难得有了些紧张。
二月红:“见贝勒爷?”
金承熙:“嗯,红官儿紧张?”
二月红:“虽说我如今也挣下一份家业,可终究还是一个梨园戏子,我怕贝勒爷......”
金承熙:“嗨,这有什么,你是嫁给我,又不是我下嫁。”
二月红点了点头,但内心还是紧张,他走南闯北,自然也见过不少满清遗老遗少。
这些人,虽然的的确确是亡国了,但那份傲气还在,对着所有人都挑挑拣拣。
更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在这动荡中还有立身之地的,都是有些本事的。
若是与他无关之人,能否看上他自然不要紧,但这是妻子的家人,他也有些紧张。
金承熙牵住他的手:“别担心了,不会有问题的,你很好,王叔也不会为难你。”
二月红点点头:“好,看拍卖吧,看上什么就买下来。”
金承熙:“好,看来红官儿也是早有准备。”
二月红:“难得来一趟,我也想给你买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