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警察出警的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来了大院儿,询问清楚情况后,就将牛大力带走了。
看牛大力这惹是生非的样子,大院儿里对他同情的人不多,都是唏嘘当初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还有人问汪永革,这牛大力还会不会在铁路工作了?
看他今日这个样子,怕他以后还要找什么幺蛾子。
汪永革:“咱们要相信警察同志,牛大力犯错,有法律制裁他。”
“还有就是,不管干啥,你都不能动手,你看这事儿闹的,小姚都受伤了。”
姚玉玲这会儿也不在,她去警局做笔录了,陪着她的有汪新和陆红星。
汪新是警察,看到姚玉玲有点儿受伤,就陪着一起去了,陆红星是去给作证的。
当街拦人,在这个年代也算一个不轻不重的罪责。
问清楚情况以后,警察同志也很无奈,这事他们也不好评判。
因为喜欢人家姑娘,就做出这种事儿,让人家姑娘好好的工作不能做,就这还躲不开他。
但是,他有没有害人的主观意愿,但是这一次在推搡中,也造成了有人受伤,伤的还是另一个当事人。
这已经构成了寻衅滋事,而且姚玉岭也坚定的表示,要报警。
如果当事人不追究,还好办,但现在,另一个当事人, 明显是被整怕了,一定要追究责任。
他们做好了记录,就让同行汪新带着要余留去医院,清洗一下伤口,买点药,涂一涂,主要是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什么的。
牛大力就被关在了派出所,等他们将这些资料交上去,看看要如何处置他。
陆红星那边也是做了笔录之后就先回去了,他准备联系一下自家亲戚,看看有没有人能把牛大力那个司炉工的工作接下。
他明眼瞧着,即便派出所不判他,铁路也不会要这样行为不可控的员工。
而且牛大力还是司炉工,平日里有一把力气,若是一个激动,伤害到其他人,铁路局也要承担责任。
另一边,汪新带着姚玉玲,去了铁路医院,路上欲言又止。
姚玉玲:“是想替牛大力求情?”
汪新:“不是,我也知道这事儿他做的不对,咱们都劝他多少回了,就是不改,这事儿,玲儿姐你做的没错。”
姚玉玲:“那你这欲言又止的,是想说啥?”
汪新:“我就是有点儿不理解,他咋能做出这样的事?你之前话不是都说的挺明白了吗。”
姚玉玲:“你问我?我哪能知道,我要是知道了,可不就能避免这事儿了。”
汪新:“玲儿姐,你这一瘸一拐的,要不我背你吧?万一有点儿啥事儿呢。”
姚玉玲:“没事儿,就是摔了一跤,蹭破点儿皮,估计就是扭了一下。”
汪新:“那也不行,这医生还没检查呢,咱们都是同事,别不好意思,上了吧,我背你。”
说着他就到前面,蹲下了身。
姚玉玲也不和他客气,就让他背着了:“多谢了。”
汪新:“没事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估计这一次他受到了教训,以后肯定不敢了。”
姚玉玲听到了他隐晦的想要求情的想法:“该咋判,就让警察同志看着办,我肯定是不能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