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扬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什么,本来他与李隆基乃是好友,他心中所想也是为了帮助圣人夺权。
李幼贞的变化如此之大,势必会对皇上收权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每次见到圣人,蒋长扬就把关于李幼贞的事情咽了回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但心里一直告诉自己,李幼贞如今已经能分清是非了,他说不定可以将她拉拢过来。
若是李幼贞愿意和他站在一处,他也能保证她将来的生活,不会让宁王之事,牵连到她。
想到这些,他又笑了,笑自己想的不切实际。
宁王只有幼贞一个女儿,做公主,自然是比县主风光。
即便宁王利用幼贞,但也对这个女儿很是疼爱,也为幼贞撑腰。
父亲做皇帝还是有夺位之仇的叔叔做皇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蒋长扬:“幼贞......真是意外。”
穿鱼:“大人?”
蒋长扬:“没什么,想到县主了。”
穿鱼:“您刚才可是直呼县主名讳。”
蒋长扬:“你觉得县主如何?”
穿鱼:“大人这是准备应宁王之意,准备和县主喜结连理了?”
蒋长扬:“说什么呢!”
穿鱼:“这有什么,自从大人陪着县主出游回来,你们二人见面可真不少。”
蒋长扬:“县主不错,宁王之女......”
穿鱼:“有大人在,即便宁王如何,县主也可不受牵连。”
蒋长扬:“可宁王对幼贞的疼爱也不作伪。”
穿鱼:“多行不义必自毙。”
蒋长扬:“再等等吧,也不知道县主是怎么想的。”
穿鱼:“还有一事。”
蒋长扬:“说。”
穿鱼:“县主送来的牡丹是花满筑的。”
蒋长扬:“看来,这县主还真把刘畅前妻收留了。”
穿鱼:“是,如今这花满筑算是县主的产业,何惟芳也是为县主做事。”
蒋长扬:“三年的时间,县主和老情人的感情就已经消散了啊。”
穿鱼:“刘畅如何暂且不说,但县主明显对刘家不满。”
蒋长扬:“记得以前,幼贞傲气的很,眼里了没有众生疾苦,如今居然能为何惟芳说话,想来这三年在武家日子不好过。”
穿鱼:“武氏,乃是则天大圣皇帝的母家,便是县主是宁王之女,也多有不及,自然需要忍耐。”
蒋长扬:“也不知道宁王怎么想的,就一个独女,为了武氏还要将幼贞送进那虎狼窝,也不怪幼贞如今有了其他想法。”
穿鱼:“大人,今日感慨颇多,很是怜香惜玉啊。”
蒋长扬:“本大人向来都怜贫惜弱,今日也到时候了,走,去如意楼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