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相邀,寿华没去,留在铺子里看店了,还不等午膳,一众人就回来了,乐善更是气冲冲的。
寿华:“怎么了?不是去范家赴宴?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乐善:“什么赴宴,不过是叫我们去看眼色罢了,瞧不起我们,亏得大姐姐你没去,不然怕是要受好些委屈呢。”
康宁:“五娘!别在大姐姐跟前嚼舌根,不喜欢,日后我们少去范家就是了。”
寿华也知道乐善一向咋咋呼呼的,就看向康宁,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康宁:“不过是那柴家,听闻柴安同我们郦家走的近,以为是谁勾搭她儿子,想着见一见,那嫌贫爱富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喜,要不是二姐姐还在范家,娘怕是要打她一棍子。”
寿华也大概知道了原因,柴母怕是看不上郦家,想着见见人,但又想着警告一番,让郦家的女儿死心,说话自然不好听。
寿华:“我们与柴家本就无甚来往,日后远着些就是了,二娘还是范家的儿媳,莫要让她难做。”
门外的福慧,走进来刚好听到这一句,心里更是愧疚,她如何不知道大姐姐为这个家的付出,想到今日听到的话,更是难过。
她也是刚才被范良翰绊住了脚,这也是追了回来,想着安慰安慰母亲和姐妹,回来后,听着大姐姐还为她考虑,想到母亲在范家气成那样,也是因为她,只得忍气吞声的回来了,她就觉得不孝。
福慧:“大姐姐,不用管我,无论如何,也是他范良翰求着我,娶了我回去,我的日子好过的很,阿舅阿婆也不会做什么的。”
寿华:“我知道,这世人多是先敬罗衫后敬人,尤其是这皇城根儿下,更是如此,嫌贫爱富的人多了,莫要在意,我们只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到了晚上,寿华才从春来的口中得知,她没去,还没免了让人家说道,说她这样克父克夫无子的不详之人的确应该少出门,对她这般识趣,还挺满意......
话说的不好听,怪不得把郦母气成那个样子,姐妹几个回来,谁也不敢在她跟前说这些,只怕她伤心。
当日在范家,柴安不在,他还满心欢喜的得了些好茶,想着寿华喜欢,想送来郦家,听着有人敲门,乐善去开门,瞧见是柴安,脸色瞬间变的难看。
柴安也立刻就感觉到,自己又不着郦家的喜欢了,他还不知道原因,正好康宁瞧见了,她怕乐善一个忍不住又动手,就赶紧上前,让乐善回去了。
康宁:“不知柴大官人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柴安岁不知缘由,但还是客气道:“之前大娘,来潘楼的时候,觉着这茶不错,我这得了些好茶,就想着给郦家送些,咱们比邻而居,也该常来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