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晚商也不回答,宫子羽自己回答道:“我知道,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我。”
然后又问:“你看的清我是谁吗?”
这个问题,宫晚商回答了:“子羽哥哥~”i
宫子羽也自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他更不是柳下惠,这情景他要是还没想法,那就是他有病了。
不过他也还是想要是宫晚商自己愿意,将她扶起来,看着宫晚商温柔道:“晚商,你喝醉了。”
宫晚商:“没有~”
宫子羽:“晚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宫晚商:“什么也没干啊~子羽哥哥欺负人~”
宫子羽听着有些好笑:“那晚商喜不喜欢子羽哥哥?”
宫晚商:“你对我好,喜欢~”
宫子羽也知道宫晚商有点醉,但明显意识是清醒的,当下也不再忍了,一只手用力,将她揽住。
低头,细密的吻落下,宫晚商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这张榻太小了,而且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垫子,宫晚商被硌到了,声音很娇:“不舒服~”
宫子羽这个时候倒也还是在听她的话:“哪里不舒服?”
宫晚商:“太硬了,硌到我了...”
宫子羽瞧着,这张榻也太小了:“那子羽哥哥带你去床上,好不好?”
宫晚商抬头望着他,看的宫子羽有些紧张,生怕她说出不愿意,但好在他喜欢的姑娘是个心疼他的。
宫晚商:“好~还要沐浴~”
宫子羽可等不到她沐浴了,鼻子嗅到她的颈上,晚商浑身颤栗,他却在她的耳边道:“我的晚商现在也是香的。”
宫晚商:“子羽哥哥,要沐浴~”
宫子羽:“嗯,一会儿我带你去。”
说完就堵住了她的嘴,抱着她,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不老实起来。
顺着她的唇,向下抚摸着...半缕月光照在床沿,他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尖,呼吸混着雪松香气漫过来。
这温柔但热烈的动作,晚商也不由得情动,她攥紧他的肩膀,宫子羽的长发也落在她的胸前,感受到掌下肌理随喘息起伏。
雪松香气的吻落向锁骨时,他指腹碾过她腕间脉搏——那处跳动像春溪破冰,簌簌漫过每寸皮肤。
衣物褪下,布料摩擦声混着低哑的叹息,月光也跟着动了起来,给纠缠的轮廓镀上一层潮意。
晚商颈间的碎发被汗水粘成一缕,他指腹碾过她颤抖的锁骨,像揉开一片被雨水打湿的花瓣。
喘息声在床榻间发酵成潮湿的雾,他含住她唇齿间未出口的呜咽,直到彼此体温在褶皱里酿成一汪春潮。
被褥褶皱里藏着未说出口的震颤,直到唇齿相触时,体温灼烫,案头烛火突然晃了晃,将交叠的影子揉碎在帐角。
情到深处,宫子羽一遍遍的哄着晚商叫哥哥,也总会在宫晚商情动迷离时,坏心眼儿的问她的感受,一定要她有一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