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到底是羽公子怜香惜玉,可这里也有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
宫晚商在屋顶上瞧着,这个时候云为衫就已经将簪子,拔了下来,一旁的上官浅将人拉住了。
另一名无锋刺客倒是主动暴露了,是郑南衣,将宫子羽挟持了,倒是宫唤羽出现将人救了下来。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晚商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大公子,是想找个什么样莫须有的罪名?”
然后叫人把新娘拦下,指了指云为衫和上官浅:“将这两位也带下去。”
上官浅:“这是何意?为何要带走我?”
宫晚商也并不理会,宫子羽看到宫晚商出现后,就也没再说话。
倒是宫唤羽:“晚商妹妹这是何意?”
宫晚商:“大公子,刚才不也在上面,看不到吗?”
宫子羽:“看到什么?”
宫晚商看着宫唤羽也是一头雾水,嗤笑一声:“刚才远徵下毒后,那位就拔下了头簪,准备上手,旁边那位拉住了她,看来刚才对子羽动手的那位一眼,那位就直接挟持了子羽。”
“那个动手的一定有问题,这两个也不清白,大公子跟在执刃身边也将近十年了,能力不行,眼神起码也要好吧?”
宫远徵:“或许是子羽哥哥设局心切,大公子也是着急了。”
宫晚商:“好了,将人带下去审问,其他新娘送回女客院落,远徵我们走吧。”
宫远徵:“是,晚商姐姐。”
宫唤羽被宫晚商的话刺的沉默不语,他也知道宫晚商不会无的放矢,那两个新娘也一定有问题。
路上宫晚商安排金陵去看着这几个人,若是有人去审问也不能离开。
人也带下去了,大家就回去睡觉了,早上宫远徵去了地牢,准备审问,金陵就告诉了昨日宫唤羽去过,看到他在问了几句就走了。
宫远徵疑心重,自然也有有所怀疑:“你回去跟晚商姐姐说清楚,回去休息吧。”
金陵:“是。”
宫远徵没将三人的嘴撬开,就将金福留下,先离开了。
倒是宫子羽来了一趟,来拿,云为衫昨日带走的面具。
云为衫看到他,眼神一亮:“羽公子,我真的不是刺客,刚才的那位徵公子太可怕了,你能不能放我出去?”
宫子羽:“暂时不行,如果你没问题的话,他不会伤你性命的,你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
云为衫:“可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宫子羽:“你昨日为何要拔簪子行刺?”
云为衫:“徵公子给我们下毒,我自然也需要保护自己啊。”
宫子羽:“嗯,我会去禀报执刃的,若是调查没有问题就会将你们放出来的。”
上官浅:“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无锋是什么,我昨日只是太害怕了,才拽了一下身边的这个姐姐,我真的不知道...”
说着,上官浅就留下害怕的眼泪,哭的那叫一个好看,都把宫子羽哭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