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猪血淋得黏糊糊、却依旧毫无反应的锈剑,山花和杨树生都有些泄气。山花更是累得口干舌燥,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忙活了!”山花沮丧地拍着大腿,“这破剑,一点面子都不给!猪血也是血啊!还热乎的呢!”
杨树生也叹了口气,看着碗底残留的血渍,心疼那两枚铜板。
就在两人准备放弃,打道回府的时候——
山花怀里的《言灵·唬》证书,忽然极其微弱地热了一下!那概率低得可怜的被动效果,竟然又一次在关键时刻,被山花那番充满“信念感”(虽然是装的)的表演给触发了!
几乎同时!
那柄被猪血覆盖的锈剑,剑身上沾染的血迹,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一般,迅速变淡、消失!紧接着,剑身上最厚的一处锈迹,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剥落了一小块!
在那剥落的缝隙中,一道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红色光芒,一闪而逝!
一个疲惫、沙哑、带着几分无奈和哭笑不得的意念,断断续续地传入两人脑海:
“……猪……血……哼……糊弄鬼呢……”
意念顿了顿,似乎带着一丝嫌弃,但又有种“聊胜于无”的妥协:
“罢了……虽……是假的……但那份……胡搅蛮缠的‘热情’……和……不怕丢脸的‘真诚’……倒是……难得……”
“……算你们……勉强……合格吧……”
话音落下,剑身上的光芒彻底消失,又变回了那副锈迹斑斑的死寂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但山花和杨树生都清晰地听到了那个意念!两人惊愕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它……它说话了?”杨树生结结巴巴地问。
“合……合格了?”山花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