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绰啊,主人对你有很高的期待,才让我做你的老师,你我虽姓氏相同,但所擅长的东西却大相径庭,”,说着,中年人抬头看着年轻人,继续道:“所以,你小子也不要总是想着打打杀杀,通盘考量才是你的成长之道啊。”
年轻人闻言,挠挠头,不置可否。
中年人,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说道:“这区区几万兵马出城,洛阳少说还有几十万,没有胜算的。”
年轻人又问道:“那接下来……”
中年人拍拍他的肩膀,沉凝道:“桌上有一封信,你去看下。”
年轻人走到书桌边,拿起信,从信的封印来看,这是长安来的信,信中写道:
【何氏附太子,既定。宜密察江寒之动向,亟削其势,速成洧州之变!】
见年轻人看完,中年人解释道:“洛阳此去的人马正好用来逼一逼江寒,当他走投无路之时,我们可以趁机笼络,另外也能逼洧州尽早起义,还能伏击歼灭这股兵刃,这样看来放单雄信的部队过去,才是最优解。”
年轻人,点点头,“难怪几日前,房先生言说,江寒的命门必须掐在我们手里。”
中年人欣慰的点点头,“还算我没白教你这么长时间,江寒和何季蓉关系太过紧密,在得到何家投靠太子的消息后,我们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将此二人分开。”
年轻人两手一摊,说道:“如何?这俩人听你们叙述,如胶似漆的,怎么可能分开?”
中年人微微一笑:“本来是很纠缠,伦理,道德,亲情都很难处理处在爱恋关系的两人,处理不好,极大地可能出现玉石俱焚,这也是主人最不想看到的结果,终究主人还是爱才的,正当我们头疼的时候,另一个女人的出现,让我们看到了转机。”
“我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听着就不好搞。”,年轻人无奈的说道,“你们先告诉我怎么办吧。”
中年人微微一笑,说道:“算来他们的速度还要好几日才能到洧州,你速派人将王世充缉拿江寒的消息在他们到洧州之前,尽早传递给房先生。他知道怎么处理的。”
年轻人领命迅速离开了。而中年人随后又写了一封信,让下人快马传递到长安,然后又慢悠悠的退回到棋局前,摆弄起了棋子。
看到这里,我想有的人已经猜到了,这一老一小就是,之前江寒逃离洛阳时候,在嵩阳客栈遇到的杜似梅和小跟班,当然这都是化名,所谓似梅如晦,而真实的身份就是大名鼎鼎的杜如晦以及杜君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