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任有福说的也有道理,李越山没有再推辞,当着任有福的面,将另一端的麻绳系在了自己腰上。
任有福将麻绳系好,然后又取出一些麻线来,将草皮靴和裤腿绑结实了。
“有福叔,小心着点……”
李越山一边放着手中的麻绳,一边对着正在下掉崖的任有福说道。
“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可好在我这腿脚还能用。”
任有福笑了笑,随即抓着麻绳,身子猛地往外一窜,随即顺着掉崖台出溜了下去。
还别说,别看这家伙年岁不小了,可身手依旧相当灵活。
几个呼吸的功夫,任有福便到了山豺藏身的草窝子旁,一手拉着麻绳,一手用绑好的猎刀将其从草窝子里挑了出来。
“有福叔,啥情况?”
看着任有福挑起山豺,李越山伸出头去冲着
“死了,枪子儿穿过了脖子,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任有福将山豺凑近了一些,仔细的打量着脖颈的伤口。
“真特么狠啊!”
饶是任有福,看到那山豺脖子上血肉模糊的样子,都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任有福随手拿出顺带下来的筋绳,挂了个死扣在这山豺的腿上。
李越山感觉到一旁手上传来动静,随即往后仰了一步,将挂着山豺的筋绳先拉扯了上来。
“好家伙,下嘴够狠的……”
看着拉上来的山豺,李越山也是暗自咂舌。
这家伙的脖颈虽然被他打了一枪,但子弹避开了要害,短时间内是死不了的。
所以在山坡那边的时候,李越山还听见了这东西的惨叫声。
可此刻在李越山面前的山豺,整个脖子都被咬的血肉模糊,连带气管和食道都暴露在空气中。
很显然,在自己打死打伤凑过山溪的那两条山豺之后,剩下的在撤走之前,将这个受伤的同伴给活活咬死了。
“有福叔,抓紧了,我这就拉你上来!”
将山豺放下,李越山一手抓着麻绳,冲着掉崖下喊了一声。
“别,等等,别忙!”
谁知道,
李越山有些纳闷,来到崖边从上往下看去,延伸出来的石台将任有福彻底遮挡住。
“有福叔,出啥事了?”
李越山眼见
随着李越山的话落下,石台底下伸出一个胳膊来,冲着右边晃了晃。
“没事,山子,拉着绳子往右边走五步!”
李越山虽然纳闷,但作为一个杵子,这个时候千万不敢自作主张,
按照任有福说的,李越山往右走了五步。
紧接着,是任有福在掉崖缝里,发现什么好东西了。
“山子,再往下放两米,往右边走三四步……”
几分钟之后,底下再次传来任有福的声音。
从这家伙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就能听得出来,
任有福毕竟是个老山客,一般的东西可不能让他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