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这个吉祥物刚走,这气运反噬就来了?
原本的李越山是不信这些云山雾绕的事,只是好几次的试验让李越山心里多少有些画魂。
再说了,重生这事都被自己赶上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两人并肩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夜风撩过,多少有点渗人。
这个时间点,去招待所肯定是不赶趟了,再说了,李越山身上连个介绍信啥的都没有,去了也是白搭。
所以绕过鼓楼街,李越山跟着韩若云回到了家属院。
“你先等等。”
临到了门口,韩若云打开门,让李越山在门口等着,自己进屋之后拿出一个掸子来。
上下前后将李越山身上掸了一遍,嘴里甚至还嘀嘀咕咕的说着一些神叨的话。
这一套下来,倒是把李越山差点没整笑。看着挺前卫的一娘们,没想到忌讳的还不少。
“你先去洗把脸,去去晦气。”
进门之后,韩若云从衣柜里面摸出一件宽大的衬衣来,比划了几下之后递给了李越山。
其他人不清楚,她可是看的明白,今天在医院主席台上,李越山抬手用闸刀抡翻了好几个歹徒。
虽然没有当场毙命,可毕竟也是见血了,按照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得沐浴换衣祛晦气。
李越山也没有矫情,拿起带着淡淡异香的衬衣,扭头就进了洗手间。
家属楼和以前老人嘴里的楼房还不一样。
虽然外观上差不多,但老一辈嘴里的职工楼房那是筒子楼,家里别说卫生间了,连灶头都得安排在楼道里。
可韩若云所在的这家属院不一样,除了面积和格局以外,几乎和后世的商品楼没什么区别。
李越山将身上的褂子脱下来,随即接了一盆凉水将身上擦了一遍。
等他收拾干净穿好前胸明显大一号的衬衣出来的时候,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上了好几样精致的小菜。
“家里也没有什么能捣鼓的了,冰箱里就剩下这些现成的,将就垫吧垫吧。”
韩若云端着一盘豆腐丝拌粉丝,从厨房走了出来。
“嘿,就这规模,俺们村上最有钱的支书家过年,饭桌上都没这么多花样。”
李越山憨憨一笑,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一侧的凳子上。
折腾了一天,他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抓起一个大白馒头,李越山就着桌上的冷碟一阵胡吃海塞。
一连吃了七个,李越山这才放下手中的筷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韩若云从始至终都安静的坐在李越山的对面,双手撑着下巴,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泛着好奇的盯着狼吞虎咽的李越山。
“喝点?”
眼见李越山放过了剩下的馒头,韩若云这才开口,挑眉看向李越山。
下意识的,李越山感觉这里面有阴谋,可他却没有证据。
还不等他点头,韩若云起身走向电视机旁放着的高柜,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来。
“嚯,这可是个稀罕物啊。”李越山一愣,随即惊讶的开口说道。
这年月,在北尧那地方,散篓子都得省着造,即便是在陇县县城,这东西都是稀罕玩意。
最起码明面上的商场和供销社,可没有这么小资的玩意。
李越山就手拿过茶几一旁瓷盘上的洋瓷缸子,抬手就倒了半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