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停了好几年了,怎么现在……忽然又去赌?
陆伯仁再怎么样不服输,不甘心,也不敢忤逆老太爷。
他急促呼吸,跌跌撞撞起身,走到了庭院里跪下来。
膝盖抵在了冰冷的地面,背痛得很,动一下,就呲牙咧嘴的。
就是在这么狼狈的时候。
陆迟徽来了。
陆伯仁看到他,压下来的怒火和痛苦一下子就爆发。
他憎恶怒吼,“你不帮我就不帮,不给钱也算了。你诚心让我在陆家颜面尽失?是不是?”
“你这个孽障东西,我是你父亲!你这是大逆不道,你连你父亲都不认!你算计我!”
陆伯仁双眼充血,怒火喷涌爆发。
他恨不得将陆迟徽碎尸万段。
陆伯仁是妒忌他的,因为他得到了他求了大半辈子的东西。
偏爱。
老头子嘴上不说,谁不知道老头子偏爱陆迟徽。
陆迟徽之前一直在国外,就是老头子的意思,要把人弄回来。
这样才好细心培养,从而接触陆家的权力中心。
陆伯仁痛得额头汗水簌簌而落。
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
陆伯仁万般震怒,要不是身体太痛,他都想起来给陆迟徽两巴掌。
孽畜。
这么对自己的父亲,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不就是五千万!
他能为佟雾那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给神舟药业注资几个亿。
这根本就是赔本的买卖。
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只是五千万,他翻脸不认人!
昏暗日光里。
陆迟徽就立在陆伯仁面前,眸子冷淡扫过他一脸痛苦之色的脸。
陆迟徽周身那股无形的压迫感愈演愈烈。
他薄唇抿成直线,宛如凛冽的刀锋,看不出来喜怒。
只是眸子冷得如同下了雪。
“父亲?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你想放火烧死我和我妈妈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你是我父亲?”他勾唇,眼底弥漫开杀气腾腾。
陆伯仁狂怒,声音尖锐。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