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够了不？”
童珍珍将最后一条香奈儿的裤子丢在桌上。
桌子上近乎摆成了一座小山。
看着红姐瑟瑟发抖，宛若拔毛鸽子的模样，曹阳欣赏的点点头，艺术含量很高么。
“你脐下的翅膀是什么？”
“你管呢......”红姐愤怒的瞪着眼睛。
要不是为了钱。
她何至于此。
曹阳脸立刻黑了，往后一靠：“就这态度，还想我帮忙？”
“出门右转，不送。”
“你快说啊。”
童珍珍急了，推推红姐：“你想要的那个车，我过户给你。”
“年轻的时候想开宾利，买不起就自己画了一个。”
“满意了？”
“哎呦，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没开过宾利呢。”
曹阳来了兴趣。
童珍珍被宠惯了，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红姐脸‘腾’一下红了。
想开宾利自己买去，盯着自己干什么！
“你别想...不可能的！”
“珍珍对吧？”
“嗯嗯。”
曹阳抱着肩膀，目光仔细打量着两个人：“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帮你们可以，但你们至少不能让我亏本做事吧？”
“我懂，你放心，只要你肯帮我，那女人出了什么价格，我都翻倍，不四倍给你。”
“确定？不后悔？”
童珍珍斩钉截铁的点头：“我童珍珍信誉有保证。”
“好。”
“钱的问题先不说，你们也拿不出来。”
“但还有一件事，我帮她，她陪我睡觉，你小妈是什么姿势...姿色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曹阳有些不舍的说：“那我帮了你，必然会失去她。”
“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他说的很明白。
红姐秒懂。
董珍珍也懂了，可她却看向了身边的红姐：“她也是我小妈，你觉得可以不？”
红姐：“？？？”
不是几个意思啊？
让我勾引你爸坑钱的是你，绝口不提小妈的也是你。
怎么的。
要出卖身体了，我就是小妈了？
红姐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做局了呢。
先是出卖色相勾引老头。
然后老头没了，还得出卖色相勾引你小妈的小男人？
合着好处没得到多少，竟是免费为你家男人服务了呗。
“不行，我不同意。”
红姐生气了，也不遮遮掩掩，伸手去拿衣服。
童珍珍一看不干了：“红姐，你暗夜酒吧不想要了？”
“要个毛线，再要，我特么就真成卖的了。”
“可我们说好了的，为了大业，你就委屈一下怎么了？”童珍珍眼睛都红了。
就差一步，只要搞定曹阳，百分百是能赶走那个贱女人的。
“呵呵。”
“你拿我当貂蝉耍呢？”
红姐一甩手臂，震开童珍珍，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当——
这时，曹阳按开手机屏幕，往桌子上一丢。
红姐、珍珍，都被声音吸引，可看清屏幕上内容时，全都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小嘴。
那是网银页面。
上面的数字是多少？
手机号？
“你这p的吧？”红姐有些不太相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