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从那里把坦克开回来的。张胜寒平静地回答,负重轮印显示地面承重没问题。
曾团长盯着沙盘,突然一拍桌子:好!那就这么定了!一营长,立刻制定详细作战计划,明天凌晨行动!
军官们如疾风骤雨般迅速行动起来,祠堂里顿时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命令声和激烈的讨论声。
张胜寒见状,默默地退回角落,缓缓地重新坐下,右手不自觉地按住了左臂的伤口,似乎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铁路悄悄地凑了过来,他压低声音,似乎有些急切地问道:“那张图纸……”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胜寒凌厉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回去。铁路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连忙闭上了嘴巴,但他眼中的疑问却丝毫未减。
张胜寒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图纸递给了铁路,
铁路接过图纸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赶紧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会再问了。不过,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这张图纸的好奇心并没有丝毫减少。
会议一直持续到深夜,经过长时间的讨论和研究,作战计划终于逐渐成形。张胜寒被要求详细说明每辆战车的性能参数和极限状态,面对这个问题,她显得游刃有余,对答如流,如数家珍般的回答让在场的军官们都频频点头,表示赞赏。
然而,只有铁路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每当有人问及她对俄制坦克的了解来源时,张胜寒的眼中总会透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夜色渐深,临时驻地却比往常更加忙碌。战士们围着坦克和运兵车做最后的检查,加油、装弹、调试设备,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色。
王国安坐在坦克炮塔上,哼着小曲,手里还拿着半块压缩饼干。李军和唐豆在疲倦的陀螺。
张胜寒站在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铁路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水:喝点,暖暖身子。
她接过,没说话。
铁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道:怎么,担心明天的行动?
张胜寒摇头:不担心。
那你在想什么?
她沉默片刻,忽然道:这些装备,本应该报废的。
铁路笑了:可它们现在还能战斗,不是吗?
张胜寒看向他,眼神深邃:是啊,还能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