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你还知道怕!”陈北步步逼近张西平。
“你是怎么做到的!”张西平自知已经走投无路,他此刻只想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让陈北偷了家而不自知。
陈北嗤笑一声看了看乌蛮国特使,还有是哈斯木,满眼的鄙夷。
“想知道啊?告诉你也无妨,漕帮...嗯,确实挺让人头痛的,不过嘛,在我沧澜精兵眼中,还是不够看,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在你们今晚要把仓库的粮食金银运出渝州送给突厥,乌蛮国时,我就已经命人悄悄的混进了码头!”
环视灯火通明的码头的,陈北接着说
“说起来多亏你做贼心虚,只敢晚上装货,关键还不敢点燃过多火把,你说说,要是在白天,要是像现在一样,整个码头都点上火把!我不就没机会了?”
“闻闻!”陈北嗅了嗅鼻子。
“这空气里是不是还有淡淡血腥味!张西平,没想到吧!你想借突厥人,乌蛮国人的手,来杀我,反要被我杀了吧?”
走到乌蛮国特使面前。
“你想干嘛?”乌蛮国特使吓的连连后退。
“想个干嘛?你不好好的待在你乌蛮国,你跑来我大乾想做什么?”陈北直接出手卸掉了他两根胳膊!
痛的他哇哇大叫:“你敢动我,我国大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北冰冷一笑:“是吗?那你就回去告诉他,把他的脖子洗干净,等着我来取!”
然后示意陈靖:“在他脸上赐字,乌蛮国是大乾的狗!然后送他回乌蛮国!”
“是!”
看了一眼突厥哈斯木叹了口气。
“拓跋野的脑袋好像还挂在沧澜关,这人的脑袋也没用,砍了吧!”
陈北的话风轻云淡,根本不听的突厥哈斯木的狡辩恐吓威胁。
王武上前:“伯爷,让我来,这个畜生我认识,一刀砍了便宜他了!”
“哦?你认识?”
“嗯!他一直做的是拐卖我大乾女人的生意,很多家庭因为他家破人亡,请伯爷允许我明日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活剐了他!”
闻言,哈斯木吓的双腿颤抖,浑身酸软无力“不!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看到张西平,在生死面前,特别是要被千刀万剐,就是死鸭子的嘴也能软和了!
“他!是他!就是他!都是他干的!”
哈斯木指着张西平的求饶道
“求你们放过我,都是他让我干的,只要你们放过,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渝州城还有几千个女人,被他囚禁地牢里,都是他让人抓的。
他就是个恶魔,每次那些帮他抓人的人,都会被他杀掉,他就是个恶魔,开远伯,你放了我,以后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我愿意当你的奴隶,当你的狗!”
哈斯木跪在地上爬向陈北!就在他快要触碰到陈北时,陈北一脚把他踹倒。
哈斯木的话让陈北心底翻起惊涛骇浪,这件事在开远县被抓的那些商贾里,没一个人知道,就连他派遣渗入渝州城的人,也没发现,足见张西平有多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