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智夺万马营”,情节跌宕起伏,引得满堂喝彩,打赏的铜钱如雨点般落下。
孩童们拿着木刀木枪,在街上模仿着冲杀,嘴里喊着
“我是陈北!”
“我乃刘安民!”
与市井的纯粹狂欢不同,那些精明的商人们则从中看到了巨大的商机。
他们的目光,越过了热闹的京城,投向了那片被视为危险的边陲——沧澜关开远县。
“了不得!了不得啊!” 一位丝绸商会的会长拍着大腿,
“经此一役,沧澜关至少十年无战事!那可是一片沃土啊!”
“没错!”粮商巨头眼中放光
“朝廷必定大力经营沧澜关,重建关隘,移民实边。那里将会需要无数的建材、粮食、布匹、工具……”
“以镇北国公在西山成立合作社的计划来看,开远县恐会效仿,这么一来,开远县怕是要成为北疆最为富裕的县,今日我便打算出发前往开远县,有没有同行的!!”
“我去,我去!同行同行!”
“同去开远县置办产业!买地、建仓库、开分号!去晚了,怕是汤都喝不上了!”
一时间,通往吏部衙门和户部衙门打探政策风向的商人络绎不绝,通往沧澜关的官道上,也开始出现携带重金、匆匆北上的商队。
一个以沧澜关开远县为核心的“西北经济圈”概念,正在这些嗅觉敏锐的商人脑中迅速形成。
而在这场风暴的中心——原开远侯府,如今的镇北公爵府,则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荣耀。
宣旨太监还是赵公公,带着无比恭敬的笑容,高声诵读圣旨。
府中上下,从老夫人到最低等的仆役,全部跪满庭院,就是昭乐公主也恭敬跪在张静兰身旁。
“……咨尔张氏静兰,慈惠本乎性成,柔嘉维则……教子有方,一门忠烈……特赐封为二品‘德贤夫人’,赐诰命,赏丹砂冠服,金帛若干……”
这等殊荣可以说是无上恩宠了,别看不是一品,但整个大乾赐封号的诰命夫人就这一个,其他的就算秦国公夫人一品诰命,也只是一品诰命,并无封号。
张静兰强忍着激动与泪水,恭敬地接过圣旨。
她心中既为儿子的安危后怕,更为儿子取得的盖世功勋感到无比自豪。
工部和礼部的官员蜂拥而至,指挥着匠人将原本气派的“开远侯府”匾额摘下,换上了更加威严煊赫、金漆大字的 “镇北国公府” 匾额。
这不仅仅是换一块牌子,更是地位质的飞跃。
最为关键的是皇帝恩旨:原开远侯爵位,世袭罔替,予以保留,并没收回!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陈北一人,身兼镇北国公和开远侯,两个世袭罔替的顶级爵位!如果把开远伯这个伯爵也算上,那简了.....
“一府双公爵!” 这个消息像一道惊雷,炸得整个王公贵族圈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