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突多用鞭子狠狠的指了指拓跋野,警告意味很浓,然后骑马见到了逃回来的十个俘虏。
从他们口中得知他的弟弟巴突尔已经死了,他的愤怒彻底爆发,下令朝沧澜关冲锋。
20里对其骑兵来说只是一个冲锋转瞬即到。
巴突多率领一万骑兵,最先抵达沧澜河,看到地上的锥形水泥桩,他不屑冷笑,下令让人搬走。
骑兵合力就算是套上绳子,用马匹拉也没把反坦克锥拉动半分。
“所有人下马,对方只有5000多人守城,我们冲过去攻破沧澜城,大乾的女人,粮食就是咱们的了!”
他的命令刚下,就被一直追随他多年的副将拦住:“将军,不如再等等,让三王子戴罪立功!”
巴突多刚想怒骂副将懦夫,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借刀杀人,试试沧澜关的虚实?”
奔袭20里巴突多已经冷静下来,其实巴突多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并没相信那些逃回来俘虏的话!
“是的大将军,前几日巴突尔将军已经进攻过大乾,以大乾以往的做法,是不可能派遣大军增兵沧澜关的,所以我们还是小心点好,让拓跋野带兵前往,若情况属实,大将军再出兵也不迟!”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本将军就等等。”
很快拓跋野率领的5万大军也赶到,巴突多就威胁他,让他带兵前往攻城。
拓跋野并没有拒绝,之前他不知道沧澜关只有那么一点兵力,现在知道了,他也想一雪前耻。
所以,他第一个下马带着人就渡过了沧澜河。
沧澜关:“伯爷,他们已经渡河了!”
沧澜关上陈北他们一直在关注沧澜北岸的动静,见到他们渡河,陈北擂鼓,城门打开。
6000身披甲胄的士兵整齐的从沧澜关城门涌出,他们有人手握盾牌,有人手拿弩箭,长枪。
天地肃杀,龙门阵刚成,八万突厥步卒,犹如无边无际的黑色潮水,快速从沧澜河奔袭而来。
他们每一步踏下,大地都为之震颤,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阵前,突厥大将军巴突多抚摸着脸上的刀疤,冷笑连连。
“沧澜关守军不足六千,竟敢出关列阵,是自知守关无望,出来送死的吗?”
巴突多眯起眼睛,远眺沧澜关不是方阵更不是线列的怪异阵型。
他在眼中那就是一圆阵,这些圆阵,彼此间似乎毫无关联,却又隐隐呼应。
从高空俯瞰,这些圆阵仿佛巨龙的鳞片,覆盖在大地上。
阵中通道迂回曲折,看似有路可走,实则暗藏杀机。
五色旗帜在阵眼中伫立,等待着主人的号令。
“这阵型...有些诡异。”巴突多沉吟道。
“管他什么阵型!我八万大军压过去,就是铁墙也能踏平!”拓拔野不屑一顾。
说完他带带着三万士兵就冲了出去。
虽然巴突多恨不得杀了拓跋野,但他还是为拓跋野擂响战鼓助威。
拓拔野亲率三万精锐步卒,如黑色洪流般冲向大乾军阵。
龙门阵中,陈北一袭玄甲,猩红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面容冷峻,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自己精心布置的“龙门阵”。
“诸位,记住各自方位,听我旗号。”陈北声音沉稳,
“今日,便让这龙门阵,饮饱突厥人的血!”
“诺!”陈靖、秦海、郑光、陈墨、李远、李开年、王景初等将领齐声应命,迅速奔赴阵中各个关键位置。
突厥先锋越来越近,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死亡的鼓点,敲在每个大乾士兵的心上。
陈北立于高台,手中五色令旗猛然挥动。
“青龙旗,诱敌!”
号角声依令响起。
位于最前方的阵眼由李开年指挥。
眼见敌军将至,瞬间变阵,盾牌手层层叠加,长枪如林刺出。
“轰!” 突厥步卒狠狠撞上盾墙。
前排的盾牌手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口鼻溢血,但阵型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