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的意思是说,开远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印刷方法?”
李长民点头:“工部雕版虽然没有陈北印刷的书籍内容详细,但目前还在雕刻雕版,开远伯印刷书籍之丰富,
不光完成了雕版,还完成了印刷,除非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要不然只有一种可能,他掌握更快的印刷之法。”
“不可能!”李昭乐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她忙又说:“父皇,儿臣的意思是,他不可能很早之前就准备了,儿臣去过很多次开远伯府,并没见过他印刷东西!”
李长民点头:“嗯!你现在可以去看看!”
李昭乐本也想去开远伯府看看,所以见李长民并没有治罪陈北的意思,便离开奉安殿出宫去了开远伯府。
只是陈北任何人都不见,把她拒之门外。
奉安殿几位国公大臣商议到最后,这事还是交给了大理寺,刑部,宗亲寺秉公处理。
第二日,早朝,如李长民所料,朝中上下有一大半官员弹劾陈北。
碍于压力,李长民命人把陈北关进了天牢。
在陈北关进天牢的第二天。
庄老再次进宫,不知道皇帝给他说了什么,他就回到梅园再没出来。
第三天,朝中抨击陈北的官员更多,也更加激进,都是要皇帝杀了陈北的。
到了第四天,陈三爷带着憔悴张静兰进天牢探望陈北。
见陈北无事,张静兰这才放心。
陈三爷也将朝堂上发生的事告诉了陈北。
陈北冷笑:“三叔,既然世家这么想让我死,那就不能怪我无情了!你回去让张大山,把造纸术印刷出来,越多越好,我要让整个京城,整个大乾,所有人都会造纸。
另外就在开远伯门口,让那些姑娘们,现场教学,教授京城百姓如何造纸!想弄死我?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陈三爷大惊:“伯爷,这样不好吧!造纸术若的公布天下,你最后的保命底牌都没了啊!这样不行!”
陈北摇头:“三叔,造纸术一直都不是我的底牌,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世家一个个主动跪在是我面前,来牢房求我出去。
另外郑家不是想卖瓷器,想卖玻璃镜吗?那就给他们!”
“好!”
“那煤矿山那边怎么办?”
“安抚遇难的百姓,该补偿补偿,还是那句话,告诉遇难矿工所在村子的村民,今后无论是我们煤窑,还是瓷器作坊,
只要是开远伯府的作坊,一律不会再要他们村子里任何一个人,除非,他们主动去官府交代,他们为何那晚会出现在煤窑!?”
“这样不好吧?毕竟其他的村民是无辜啊!”
“无辜?三叔,我不无辜吗?我就让他们知道得罪我陈北的下场,敢算计我陈北,那就别怪我让他们在村里待不下去!”
没错,陈北刚被抓进天牢,煤窑倒塌死了8个人,还有10几个发现及时给救了出来。
既然都知道是针对自己的了,陈北也没心慈手软。
人都是自私的,谁不想家里过的好点,多一份收入,陈北就是要用连带责任管你有没错,有没有参与,谁让你和死者是一个村子的!
谁让你和闹事之人是亲属关系,要怪你们就去怪闹事之人,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为了多挖煤!
“好!”
“烧煤中毒而死的那些人家,刑部并案审查的怎么样了?”
陈三爷摇头:“那些人嘴很严,一口咬死就是烧了我们的煤,不过官府在他们家中搜到了,以前的散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