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正在后院教那群少年习武,得知消息,他都觉得可笑。
“这些陈家人真是贼心不死。”
看向刘安民:“刘安民,你去把开远伯爵印拿去大理寺,交给大理寺卿,告诉他,这个开远伯老子不当了!”
刘安民犹豫了一下想劝陈北,但想到昨晚希希和夫人因为陈家人害怕哭泣的模样,还是抱拳应是,转身去书房拿着开远伯大印就去了大理寺。
“魏延,你接王大娘那日有没有给村里人说,我将在村里建一所免费的学堂之事?”
“说了!当时村里人都无比高兴,一个个都下跪叩谢伯爷的好!”
“嗯!那就好,你带几个人跑一趟陈家村,告诉他们,开远伯府被陈家人作没了,学堂是没法建了。
另外带200两银子过去,除了陈家,陈家村每户分一两,就当我陈北给他们赔礼了!”
魏延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陈家人还能在陈家村立足吗?怕是要成为陈家村人人喊打的过街鼠喽。’
“是!伯爷!”
魏延领命就走,刚走两步又被陈北叫住。
“告诉村里人,我陈北与陈家誓不两立,活不进陈家门,死不进陈家坟,陈家死活与我无关,与开远伯府无关。”
‘毒!真毒,’如果之前说不办学堂陈家人最多成为过街老鼠,那加上这句话,陈家村的村民则会毫无顾忌的针对陈家人。
陈家人的结局基本已经注定。
“是!伯爷!属下这就去办!”
刘安民把开远伯大印送去大理寺,大理寺卿直接傻眼。
干脆直接耍起赖皮,以需要调查取证为由,把陈家人直接送去陈尚书手上,并对陈尚书说。
“生而未养,何以报德?”
陈兴尧老脸羞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陈家的名声算是被眼前这几个蠢货败没了。
陈兴尧并没有把三人送回陈家老宅,而是让人把陈小东还有陈志杰叫了过来。
“志杰啊!你是个明理的人,本就是一家人何苦弄成这样?即使开远伯不认你二叔一家又如何呢?
有他在,谁敢欺负他们咋地?非要这个时候进京找他闹?就不能等开远伯气消了,坐下来好好说说?
现在闹成这样,不是让人笑话?
你送他们回去吧!告诉你爹,不许他们再来京城,你们也别去找族长了,家族需要开远伯,不能再激化矛盾了!”
陈志杰躬身对着陈兴尧行了一个大礼,被二叔这一闹,他也没脸待在陈家。
“这些年有劳陈大人照顾,陈大人放心,小侄一定看好他们,不让他们再踏入京城半步!”
陈兴尧点了点头:“唉!好好劝劝他们.....哎.....”陈兴尧也对陈家人失望至极。
也就在这个时候,奉安县令带着捕快出现在陈小东,陈广全他们面前。
“陈小东,我们调查发现除岁当夜,你出现在开远伯打铁铺,并放火烧了打铁铺,造成四人死亡,跟我们走一趟!”
奉安县令一挥手,身后的捕快拿着镣铐就上去给他戴上了。
“我没有,我没有,你们不能抓我,我是陈家人,我没有烧打铁铺,冤枉,你们不能冤枉我,开远伯是我大哥,我怎么可能烧他的打铁铺!”
“那你说,除岁那晚你不睡觉,出现在无名打铁铺干嘛?”
“听说里面有镇店之宝,值很多钱,我只是想进去拿出来,卖钱,没想纵火!”
全场哗然,就是刚赶出来的陈尚书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