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一会可能是发热,到时你用毛巾给她敷敷,怀远伯爵府敢对我们下手,儿子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张静兰在陈家待了十几年才明白的道理。
若不是强势离开陈家,她也不可能有如今的好日子,所以他并没有阻拦陈北,也并不怕得罪权贵。
自己又不是圣人圣母,人家欺负上门,不打回去,岂能让人捏扁搓圆?
“小北,娘支持你,该打回去就得打回去!”张静兰语气坚定。
“反正咱们娘仨本就是早死的的人了,哪怕再死一次又如何?”
“好!娘,你在家等着儿子回来!”
陈北拖着怀远侯世子就出了房间。
“陈北,你只不过是一个打铁的小杂碎,你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真他娘的聒噪!”陈北左勾拳右勾拳对着怀远侯世子的脸砰砰就是两拳。
怀远侯世子被打的满地爪牙,满嘴是血!
“魏大哥,怀远侯现在在京城吗?”
“在的!”
“嗯!好!那就劳烦你帮我送件东西过去给他!”
说着他在院子里找了一个打碎的陶罐。
回到怀远侯世子跟前,掏出匕首,挑开了系在他腰上的腰带。
“陈北,你想干嘛?你不要过来....”
怀远侯世子怕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喊道,身子也像条蛆一样在地上挪动,想要逃走,没有腰带的束缚,他这一蠕动,下衣袖裤全都被脱了下来。
陈北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我想干嘛?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之前说的话,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怀远侯世子之前站在房顶上说过,杀了陈北就要将其母亲还有妹妹送进窑子里,陈北岂会放过他。
所以一声惨叫,巡防营的王都尉都没来得及阻止,陈北已经把怀远侯侄子两腿之间的二两肉,还有一个双黄蛋全都割了下来,丢到破瓦罐里,撒了一把石灰,递给魏延。
“把这个送去给怀远侯,告诉他,让他拿10万两银子来张家赎他的宝贝女儿!”
魏延看着手中破罐中的一坨污秽,嘴角抽搐,突然听到陈北的话,他差点没有笑喷。
“是!伯爷!”
魏延没辙,今晚算是真的上了陈北这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使他不愿,也必须硬着头皮走下去。
皇帝那里他们是回不去了,皇帝也不会承认,他们六个是他派给陈北的人,
因为怀远侯世子被陈北废了,虽然不是他们动的手,但和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怀远侯闹起来,陛下还是需要给怀远侯点面子的,总是要有人背锅的。
还有今晚若不是陈北,他们六人已经死了。
“伯爷,你这是何必呢?怀远侯世子带人来刺杀你,是他不对,可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你也废了他两条腿,何必把事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与 怀远侯府,张家为敌,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巡防营王都尉还是不忍心上前劝导。
“哼!王都尉,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今晚这些人闯进的不是我伯爵府,而是你们陈家呢?”
陈北冷笑:“若我是王都尉,不会在这里劝我不要与张家为敌,而是去查查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想想今晚这事,作为拱卫京城,陛下信任的巡防营,该怎么跟陛下交代!”
说完撞开王都尉就朝府外走。
刘安民之前对陈北说过王家在京城的势力,
现在王家和他联合,这个王都尉是王家人,如果不是王家人,就凭刚刚那句话,陈北已经把他打的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