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轧钢厂王家三兄弟,昨天在澡堂子放飞自我,场面那叫一个难看!”
“啧啧,全镇都传遍了,王刚这下怕是没脸在这儿待下去了。”
“我亲戚就是那儿搓澡的,他说那场面,简直了!”
……
从他们的闲聊中,秦乐知道昨天的事已经闹大了。
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轰动。
“秦乐来啦,快坐下聊聊!”
一位大娘热情地招呼道。
秦乐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正好要出门一趟,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骑着自行车,来到附近的一所学校。
这里学生不多,一个月学费要三十块,对一般家庭来说简直是天价。
“您好,请问学校现在还招生吗?”
保安猛地睁开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盯着自行车和手表,这些可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稀罕物。
“小哥,您家孩子多大了?”
秦乐察觉到保安态度变化,却没说什么。
毕竟这年代就是这样——有钱就是爷。
“大概五岁吧,需要学前辅导。”
秦乐其实不太确定允儿的具体年龄。
当初收养时,也没人告诉他准确岁数。
“学前辅导啊……您等等,我看看有没有老师有空。
不过话说在前头,这可不便宜。”
保安先打了个预防针。
学前辅导和上学不一样,得一对一教。
孩子还小,对学习没什么概念,所以一般每天两小时,一个月就要二十五块钱。
这价钱让不少家长望而却步——抵得上底层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去吧,钱不是问题。”
秦乐语气平淡。
保安不再多说,快步跑进学校。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朴素、留着短发的年轻女孩走了出来。
她戴着副大眼镜,一身学生打扮,看起来像是实习老师。
保安连忙介绍:“小哥,这位是李雪老师,正经大学生。
因为经验不足,可以做学前老师,一个月只要十九块。”
李雪在旁边腼腆地点了点头。
她今天刚来学校,还没被安排工作。
其实校领导对她特别照顾,毕竟她是来基层镀金的,待不了多久就会调走。
可李雪不这么想,她是真心想当个好老师。
听说终于有学生可以教,她高兴得不行,哪怕一个月十九块也愿意。
“你就是老师?”
秦乐直接开口,“我给你二十一个月,希望你每天照顾我女儿到我下班。”
毕竟允儿整天和小叶子玩,久了也会孤单。
请个家庭教师,应该能让她开心点。
“真的吗?现在能去看看我的学生吗?”
李雪兴奋地问。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学生。
“可以,跟我来。”
秦乐看了眼自行车,还是给了个地址,“去这个地方,我先走了。”
这毕竟是六十年代,男女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男女若是还没结婚就同骑一辆自行车,难免会招来旁人的闲言碎语。
李雪察觉到秦乐的心思,也没多说,只默默步行回了四合院。
...
“秦乐回来啦?”
一大娘见他进门,赶忙凑近压低声音:“你可当心些,王刚来了。”
“知道了,谢一大娘提醒。”
秦乐道过谢走进院子,只见王刚面色惨白地坐在那儿,旁边还挂着点滴。
“哟,这不是王副厂长吗?百忙之中怎么有空来找我?”
看王刚这副模样,秦乐便知计划成了。
药效确实不错,下回或许该试试更厉害的?
“秦乐!!!”
王刚一见他,险些按捺不住怒火。
这泻药药性猛烈得离谱,镇上根本找不到——定是秦乐搞的鬼!偏又拿不出证据,只能上门讨个说法。
“王副厂长这是怎么了?”
秦乐故作茫然地问道。
“你还有脸问!是不是你在我家饭菜里动手脚!”
王副厂长咬紧牙关。
他恨不得叫警察把人抓走,却苦无实证。
吃饭那会儿,秦乐早回家陪孩子玩了。
一整天下来,多少人都能作证他只出现在厂里和四合院。
但除了秦乐,还有谁敢对他下这种手?
“王副厂长,您可别胡乱栽赃。
故意投毒可是重罪。”
“再说,您有证据吗?难道光凭私人过节,就认定是我下的药?”
秦乐字字扎心——王刚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来这一趟!
【叮!】
【王刚被宿主怼得无言以对,奖励灵气5点。】
“秦乐,我清楚就是你做的,还有厂里那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招惹谁?!”
王刚咬牙切齿。
今天非把这小子从轧钢厂开除不可!
正当王刚要宣布开除决定时,胡老竟带着警卫员走了进来。
“小乐啊,有些日子没来了吧?”
“我这手痒得不行,就等着和你下棋呢,怎么都不见人影?”
胡老一眼扫过院内情形,却只作不见,亲热地同秦乐拉起家常。
“胡老先生?!”
王刚立刻认出了这位大人物的身份。
这是从特殊部门退下来在县里养老的胡老,连他们厂长想见都见不着的人物。
照片他绝不会认错——这位确是胡老本人!
可秦乐怎么会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