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乐,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何!”
见四周没人,傻柱气得对着路边的石墩猛踹,发泄心里的愤怒!
以前都是他让别人跪着喊爷爷,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按在地上羞辱。
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每次脸上传来滚烫的痛感,他对秦乐的恨就更深一分!
“妈的,这孙子下手也太重了。”
傻柱只是轻轻碰了碰脸,就疼得直抽气。
这下子,他都没脸见人了。
要是被别人看到他被打成这副鬼样子,他这一世英名就全完了。
所以他一直躲在废墟这边,不敢回去。
【叮!】
【您将傻柱痛揍一顿,把他虐得毫无还手之力。
获得88点灵气。】
秦乐刚走上大路,耳边就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我去,不错啊,居然有88点!”
“要不以后每天都揍他一回?”
虐禽,真让人开心。
……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棒梗早早放学回来了。
走到中院,经过秦乐家门口时,看秦乐还没回来,他马上停下脚步,熟练地猫下身子。
棒梗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摸到了秦乐家门口。
可秦乐早已换了新锁,棒梗摆弄两下,没能打开。
但这可难不倒咱们的“盗圣”
。
想到秦乐屋里可能有肉有米,棒梗心里直痒痒。
再加上偷秦乐的东西,还能出一口恶气。
他猫着腰挪到窗边,掏出木棍,熟练地掏鼓了几下,就把那扇秦乐没来得及换的窗户捅开了。
随即翻身跳了进去。
看他这麻利的动作,就知道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了。
谁知棒梗刚落地,屋里就响起一声惨叫。
“啊——”
棒梗凄厉的叫喊声,顿时传遍了整个大院!
正在家做针线活的贾张氏听见孙子的哭喊,拔腿就往外冲,慌乱间大腿上还扎了一针。
可她哪顾得上疼,一心只想着宝贝孙子。
她随手拔掉针往筐里一扔,急忙冲出屋子。
可院里并没看到棒梗的身影。
她急得直跳脚,哭喊着:“棒梗,我的大孙子,你在哪儿啊?”
这时,刚下班回来的阎埠贵也听见动静,和三大妈一起赶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刚才是棒梗在喊吗?”
阎埠贵问快急哭的贾张氏。
“他三大爷,你看见我家棒梗没有?”
贾张氏一把抓住阎埠贵。
“没看见啊,不在中院吗?我明明瞅见他进院的呀。”
阎埠贵也急了,“快找找!”
“奶奶,我在这儿!”
“奶奶快救我!”
这时,秦乐家窗户后头传来棒梗的呼救声。
贾张氏立刻嚷起来:“我的大孙子!”
“你怎么跑那个野种家里去了?”
“三大爷你瞧瞧,秦乐那野种把我孙子给害了!”
她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罪名扣在秦乐头上。
“先别说这些,救人要紧。”
阎埠贵心里清楚,不可能是秦乐干的,谁会把同院孩子关自己屋里害呢?
“对对对,先救我孙子!”
贾张氏连忙拍打秦乐的房门,“快开门!”
“小畜生赶紧开门!敢动我家棒梗一根汗毛,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连骂带踹,对着房门又打又踢。
一大妈和后院的二大妈也被引了过来,见贾张氏在踹秦乐的门,一大妈顿时不满:“贾张氏,你发什么疯?”
“你自己听!秦乐那有人生没人教的小畜生害了我孙子,我孙子就在他屋里!”
贾张氏一口咬定是秦乐对棒梗下了手,骂得十分难听。
但一大妈也不是好惹的,
“胡说八道!”
“小乐一早就去轧钢厂上班了。”
那天早晨是她亲自将父子俩送出门的,因此秦乐绝不可能还在家中。
贾张氏已经急昏了头,完全听不进任何解释,“那我孙子怎么会在他的屋子里哭得那么惨?”
房间里持续传来棒梗的哭声。
“奶奶快来救我!”
“我好疼。”
“疼……呜呜……”
听到棒梗喊疼,贾张氏心都要碎了,拼命用脚踹门!
秦乐的门窗一直没有更换,还是秦怀义几十年前用的旧门,早已脆弱不堪。
哪里经得起贾张氏这样疯狂撞击。
腐朽的门框“咔嚓”
一声断裂,门顿时斜在一边。
但开口的宽度还不够让人进去。
贾张氏急忙探头进去,只见棒梗坐在地上,一只脚上全是血,她吓坏了。
“棒梗,你怎么样?”
看到贾张氏,棒梗更加委屈,哭得更凶了,“奶奶,好疼啊。”
“我的腿被夹住了,好疼。”
“呜呜呜……”
贾张氏继续踹门,但门被卡死了,无法打开。
她只好对两个孙女喊:“小当,槐花,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救你们哥哥!”
槐花被贾张氏凶恶的模样吓得哭了起来。
贾张氏非但不哄,反而骂得更难听:“哭哭哭,没用的赔钱货,就知道哭!”
还是小当鼓起勇气钻了进去,可面对棒梗被夹住的腿,七岁的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奶奶,哥哥的腿被老鼠夹夹住了,我打不开。”
小当很着急,用力掰了掰,老鼠夹却纹丝不动,反而让棒梗更痛苦。
痛得他哇哇大叫。
“没用的东西,你别弄了!快滚开,你想害死你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