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棒梗这才高兴起来,两人一起往家走。

“傻叔,新来的秦乐太讨厌了,你有没有办法治治他?”

“你看他今天那样对咱们,全院大会还吓唬人。

你要是不收拾他,这院里以后谁还听你的?连一大爷一大妈都向着他。”

傻柱越想越气,“他在院里我不好动手,但我听说他要进轧钢厂。

等他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是厂里的大厨,整人的办法多的是。

棒梗很清楚,傻柱在厂里很少吃亏,谁惹了他都没好下场。

想到秦乐要倒霉,棒梗心情顿时好了。

这年头,谁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厨子!

两人回到四合院,等在门口的秦淮茹急忙迎上来。

“棒梗,你跑哪儿去了?把娘急死了。”

棒梗扭过身子不理她,还在为那一巴掌生气。

秦淮茹赶紧道歉,“是娘不对,娘不该打你,娘跟你认错。”

棒梗本来还气鼓鼓的,但在傻柱的劝说和母亲不停的道歉下,总算消了气。

第二天,傻柱真的带回满满一饭盒红烧肉。

厂里对厨子带饭向来睁只眼闭只眼,毕竟那是他们的特权,何况傻柱平时带的都是剩菜。

可谁也没料到,他会带一整份刚做好的菜。

傻柱嘱咐贾家人别声张,悄悄吃掉就行。

但棒梗记着上回没要到肉的事,心里憋着气。

吃红烧肉时,他故意端着碗晃到秦乐家门口,想馋馋秦乐。

秦乐看见了,却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几天,秦乐没有去厂里报到。

离推荐信截止还有半个月,他打算先把家里装修好再说。

五天过去,房子大致装好了。

易忠海来看后,连连赞叹:“小乐,你这屋明明比我的小,看上去却宽敞不少!又干净又亮堂,像旧社会地主家少爷的新房。”

秦乐的屋子确实装得漂亮,谁见了都眼红。

【叮!】

【您装修的房间引起秦淮茹一家羡慕嫉妒,获得25点灵气。】

【您装修的房间令阎埠贵一家羡慕嫉妒,获得35点灵气。】

【您装修的房间让刘海忠一家羡慕嫉妒……】

……

这几天秦乐忙于装修,没怎么特意收集灵气。

但院里的邻居们情绪丰富,几天下来,也攒了一千一百多点。

他先换了五亩菜地,种上芽白、油麦菜、黄瓜、丝瓜、南瓜和冬瓜等各类蔬菜,总共只花了三百多点灵气,全部瞬间成熟。

用灵气催化有个好处:能控制蔬菜长到任意阶段。

想吃嫩苗就少用些灵气,想吃成熟的就按生长周期浇灌。

不到半小时,秦乐实现了蔬菜自由。

接着他又换取一千二百斤大米和两千斤面粉,全是灵域出产的一阶灵物,口感和营养都属上乘。

白萝卜生吃比水果还甜,黄瓜、西红柿更是美味。

唯一的问题是,这些东西不能随便拿出去。

有了蔬菜,接下来是荤食。

灵禽灵畜价格较高:一头猪崽从20到100点不等,鸡鸭鹅便宜些,最贵的鹅也就7点。

秦乐规划后,买了两头猪、十只鸡、十只鸭和四只鹅,用灵气直接催熟。

他在灵域里划分了饲养区,让时间正常流逝,保证它们能正常下蛋——不过维持时间流动,每亩地每天需消耗10点灵气。

对此,秦乐坦言自己完全能够承担。

瓜果蔬菜和肉类都已备齐,接下来要考虑的,是如何合理合法地将这些东西从灵域中取出。

秦乐思索良久仍未找到合适的方法,只得先行休息。

他计划第二天去厂里报到,毕竟工作能带来不少便利。

由于不清楚轧钢厂的具体位置,次日一早,秦乐便带着五斤米前往一大妈家。

这几天他一直在他们家吃饭,自己家还没开过火。

这点米算是他的一点心意。

起初一大妈坚决不收,他们家并不缺粮,但拗不过秦乐的坚持,最终收下了那些比贡米还好吃的米。

“一大爷,我打算今天去工厂报到,但不知道怎么走。”

饭后,秦乐对易忠海说道。

“咱们厂离这不远,就在西郊,你跟我走就行。”

有易忠海带路,自然不成问题。

正值早高峰,路上行人不少,其中还有同住一个院的。

看到秦乐刚来就骑上了自行车,大家羡慕不已。

尤其是秦淮茹,她在轧钢厂干了四年,还从未骑过自行车。

不过羡慕归羡慕,他们心里清楚,能让易忠海当成亲儿子一样对待的,也只有秦乐一人。

其他人,想都别想。

秦淮茹本想上前和易忠海搭话,可喊了两声,易忠海却假装没听见,和秦乐快步离开了。

到了工厂,易忠海担心秦乐找不到厂长办公室,便亲自带他过去。

“易师傅,你找我有事?”

他们运气不错,今天管人事的杨厂长来得较早,两人刚到办公室门口,杨厂长就从后面走了过来。

“杨厂长,这是秦怀义同志唯一的后代,秦乐。

秦怀义同志去世前给厂里写了推荐信,希望能给秦乐安排一个岗位。

这件事是您亲自批准的,您还有印象吗?”

“杨厂长好。”

秦乐机灵地打招呼。

杨厂长立刻想了起来,“我当然记得。”

“秦怀义同志在厂里兢兢业业多年,贡献不少。

他唯一的侄孙有困难,厂里理应照顾。”

他望着秦乐,目光中带着几分亲切。

众人并不知晓,十多年前,当杨厂长还是一名普通职工时,曾因一次操作失误险些丧命,是秦怀义救了他。

这件事并未引起太大动静,知情者寥寥。

但杨厂长从未忘记这份恩情,后来他步步高升,一直在暗中关照秦怀义。

秦怀义去世时,他正好在外地出差,未能赶上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