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售开启的那几天，练习室的休息区总摆着几台亮着屏的手机。
谁有空了都会点开销量页面刷一刷。
一开始只是零星跳动的数字，到临近回归的那几天，种花国内粉丝后援会汇总的数据突然在群里炸开。
单链统计的陆夏个人中输，已经冲破了 12 万。
“十二万？” 程潇咬着吸管的动作顿住，把手机举到陆夏眼前，“是不是多打了个零？”
陆夏刚结束一轮舞蹈彩排，额前的蓝发被汗水浸得贴在皮肤上。
她眨了眨眼凑近屏幕，数字后面的 “+” 还在缓慢跳动，像心脏在胸腔里擂鼓的节奏。
陆夏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胸前擦汗的毛巾，布料像紧张的心情一样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不会吧……”
她喉结动了动，声音带着刚开嗓的沙哑，
“这个是官方统计的销量······应该不会出错······”
“天呐！我记得上次ice《tt》的首周销量是16.5 万张，你这一个人的中输都快达到了！”
ExY一把搂住还有些回不过来神的陆夏，笑容格外的爽朗！
“夏夏，咱们要起飞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没几分钟就传遍了整个练习楼。
负责宣传的工作人员匆匆跑进来，手里攥着打印出来的报表，脸上是掩不住的激动：
“公司刚收到数据！国内平台的预售服务器都卡了三次，全是冲着陆夏单链来的 。”
“社长说要给咱们加预算，把打歌服再升级一版！”
成员们瞬间围过来，夏天伸手戳了戳陆夏的蓝发：
“欧尼，你这头蓝发是转运色吧？”
宣仪直接抱住她晃了晃，笑出的梨涡里像盛着糖：
“我就知道你在中国超火的！《鬼怪》播完那阵，我那几个小表妹都在问‘金善’是不是我的队友演的，还拖我要签名呢！”
陆夏被她们晃得头晕，心里却像被温水漫过，又烫又软。
她想起几个月前在待机室掉眼泪时，成员们递过来的那包纸巾；
想起染蓝发那天，她头皮被漂的生疼，雪娥悄悄往她口袋里塞的薄荷糖；
想起每次深夜改编舞，练习室里总会多出来的几杯热可可。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成绩啊。”
她抬手揉了揉发烫的眼眶，蓝发的发梢扫过手背，“是大家…… 是粉丝们……”
话没说完就被苞娜捂住了嘴。
“现在不许说丧气话。”
女孩眼睛亮晶晶的，
“这说明有更多人在等着看我们回归，更要好好准备才行！”
消息传到外网时，泡菜国网络论坛瞬间涌进了大量讨论帖。
有人截了国内后援会的应援图 。
从地铁灯箱到线下咖啡馆的包场，黄色的应援色铺得满满当当，配文写着 “陪夏夏和宇宙少女闯过 2017”。
“陆夏在种花国的人气是怪物级别的吧？”
“之前看《鬼怪》还以为她是演员，没想到偶像活动也这么能打……”
“12万张专辑，这购买力太吓人了，这就是种花国的购买体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