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贾大夫不以为意,“我们有免费义诊和半价药材,总能吸引些贪小便宜的百姓。等过几日,我们再造点谣,说清鸢堂的女医治死了人,看他们还怎么经营!”
王二点头哈腰:“还是贾大夫想得周到!等把清鸢堂挤垮了,整个京城的药材生意和医馆生意,就都是我们的了!”
接下来的几日,济世堂依旧靠着 “免费义诊”“药材半价” 和不断的造谣,吸引了不少不明真相的百姓。他们不仅说清鸢堂的女医只会治小病,还编造出 “清鸢堂用劣质药材”“苏清鸢为了赚钱,故意拖延病患病情” 等谣言,甚至派人在清鸢堂门口散布,企图败坏清鸢堂的名声。
有一次,一位老汉听信谣言,拿着济世堂的药方来清鸢堂质问:“苏小姐,他们说你们用的是劣质药材,是不是真的?我这药,你们能给我看看吗?”
苏清鸢没有生气,而是耐心地接过老汉的药包,打开后取出一点药材,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银针测试了一下,对老汉说:“大爷,您这药包里的甘草,是用硫磺熏过的,虽然看起来颜色鲜亮,但药效大打折扣,长期服用还会伤脾胃;还有这当归,是用陈当归冒充新当归,根须都已经干枯了,根本没有补血的效果。”
她又从清鸢堂的药库取出同样的药材,递给老汉:“您看,我们清鸢堂的甘草,颜色是自然的淡黄色,气味清香;当归根须完整,断面呈黄白色,这才是正品药材。”
老汉对比着两种药材,脸色渐渐变了:“原来他们才是用劣质药材!我还以为捡了便宜,差点害了自己!”
苏清鸢笑着说:“大爷,一分钱一分货,药材是治病的根本,可不能贪小便宜。您要是信得过我们,我给您重新开一副药方,保证药效。”
老汉连连点头:“信得过!信得过!以后我再也不去济世堂了,就认准清鸢堂!”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几起,越来越多的百姓认清了济世堂的真面目。有人在济世堂免费义诊后,病情不仅没好转,反而加重了;有人买了半价药材,回家熬制后发现毫无药效;还有人亲眼看到贾大夫给病患诊脉时,连基本的脉象都分不清,全靠胡蒙乱猜。
反观清鸢堂,依旧保持着往日的节奏,耐心接诊每一位病患,用扎实的医术和优质的药材,治愈了一个又一个疑难杂症。有一位患了多年风湿的老妇人,在清鸢堂接受林薇的针灸治疗,半个月后就能下地走路;还有一位被太医院诊断为 “不治之症” 的肺痨病人,在苏清鸢的调理下,病情逐渐好转,能正常吃饭干活了。
百姓们口口相传,清鸢堂的声望不仅没有被济世堂影响,反而越来越高。原本挤在济世堂的百姓,纷纷回流到清鸢堂,甚至有人特意来清鸢堂 “避坑”,说:“还是苏小姐这里靠谱,花钱也花得放心!”
济世堂的生意越来越冷清,贾大夫和王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王二看着对面清鸢堂依旧排着长队,咬牙切齿地说:“这苏清鸢真是个硬骨头!我们都这么造谣了,她还能稳住局面!”
贾大夫脸色阴沉:“光靠造谣和低价,看来是打不垮她了。我们得想个更狠的办法,让她彻底翻不了身!”
王二眼睛一亮:“贾大夫,您有什么好主意?”
贾大夫凑近王二,低声说了几句,王二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好!就这么办!只要能搞垮清鸢堂,就算冒险也值了!”
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被萧玦派来的暗卫看在眼里。暗卫立刻将济世堂的阴谋禀报给萧玦,萧玦得知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敢动清鸢和清鸢堂,他们真是活腻了!”
他立刻派人通知苏清鸢,让她多加防备,同时命秦风调查贾大夫的真实身份和济世堂的后台,准备随时出手,彻底铲除这个隐患。
而此时的清鸢堂,苏清鸢正带着学徒们整理药方。她已经从暗卫那里得知了济世堂的阴谋,却依旧神色平静。张嬷嬷担忧地说:“小姐,他们肯定没安好心,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苏清鸢摇了摇头:“不用。他们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百姓们已经认清了他们的真面目,现在出手,反而显得我们小气。” 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守住清鸢堂,他们的阴谋,自然会不攻自破。”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清鸢堂的匾额上,熠熠生辉。对面的济世堂早已没了往日的热闹,门可罗雀,显得格外冷清。苏清鸢站在门口,望着天边的晚霞,心中清楚,这场与济世堂的较量,只是一个开始。贾大夫和王二背后,还有李三的残余势力,甚至可能牵扯出更大的阴谋。
他们接下来会使出什么手段?是继续造谣,还是会用更恶毒的方法,比如在清鸢堂的药材中下毒,或者直接制造事端?苏清鸢不知道,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守住 “惠民济世” 的初心,用医术和仁心赢得百姓的信任,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她都能从容应对。
而此刻的济世堂内,贾大夫和王二正在密谋着一场针对清鸢堂的更大阴谋。一盏昏暗的油灯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脸上满是阴狠。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清鸢堂即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