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 / 2)

这些东胡人简直窝囊透顶!连个像样的抵抗都没有,跟阉了的牛犊似的。

苏展更是欲哭无泪——本以为带着十万铁骑来灭国会立下不世之功,结果...

报——南大营到了!

当看到东胡人直接跪地请降时,韩信差点把剑摔在地上:好歹打两下!你们这样让老子怎么跟朝廷请功?

东湖人的溃败并非毫无缘由,他们失去了最后的皇族继承人,整个部族顿时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

当大秦铁骑压境时,这些丧失斗志的部众几乎未作抵抗就归顺了——毕竟南大营的粮草早已耗尽,饥饿的士兵哪还有力气举起刀剑?

那位 ** 太子实在荒唐,逃亡时竟带着成箱黄金而非救命粮草。

等匈奴人劫掠一空撤离后,留给东湖人的只有满地狼藉。

当大秦旌旗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这些游牧民族反而松了口气:既然匈奴正被秦军打得节节败退,归顺强者岂不是更明智的选择?

韩将军,守在这鬼地方能立什么战功?苏展用刀尖戳着地图上两个边陲小国的位置。

韩信眼中闪过精光,这些天他派出的探马早已摸清扶余和肃慎的底细——不过是两个稍大的部落罢了。

但若能一举拿下,开疆拓土的功劳足以让朝堂震动。

此刻的柴髙正面临更艰难的抉择。

冒顿单于如同受伤的狼王逃往漠北,但秦军的战马在连续追击中已折损近半。

寒风中,将军望着雪原尽头喃喃自语:若就此撤兵,十年后匈奴会不会卷土重来?冻僵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剑柄,麾下将士们呵出的白雾在朔风中瞬间凝结成霜。

钢铁之躯也需片刻喘息,纵有援军陆续抵达,战马与粮草却难以跟进,此乃致命软肋。

想来当年霍骠骑止步漠北,大抵也困于此局。

昔年曹孟德远征乌桓时,也曾因此萌生退意。

彼时有郭奉孝运筹帷幄,而今我柴髙帐下,何人能具此等远见?

雄关漫道百万兵,胡马何须后世平。

赤胆可驱虎狼师,金戈铁马卫苍生。

柴髙低声吟诵这借来的诗句,声若蚊呐——若教旁人听见,怕要惹来嗤笑。

满腹愁绪,竟无人可诉!

大人雅兴,不知为何在此踟蹰?

陌生嗓音骤然刺破沉思。

柴髙左翼忽现人影,凛冽杀意扑面而来。

他纹丝未动,纵使身处军营,匈奴刺客亦非不可能。

汉家儿郎竟为胡虏作伥?九泉之下,尔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当年咸阳变法时,他敢当面叱骂霸王项羽。

此刻来者杀气竟更胜三分,倒是稀奇。

黑衣力士步伐微滞,旋即再度逼近。

柴髙转身冷睨,见那壮汉面容呆滞,行动僵直如提线木偶,心下恍然——此乃机关傀儡!

博浪沙旧事忽现脑海,力士、大椎、刺秦......莫非是......

张子房!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设此阴诡之局,不怕遗臭万年?

诛暴秦乃替天行道!倒是你这助纣为虐之徒,今日先取你首级,再杀扶苏,终灭嬴政!

凭这破铜烂铁就想取我性命?柴髙纵声长啸,全军听令:逆贼张良勾结匈奴祸乱中原,凡我大汉子民,见之格杀勿论!

声震四野,虽未见张良真容,但周遭戍卫想必已识得此獠面貌——张良,字子房,颍川城父人。

其祖张开地历仕韩三朝,父张平亦相韩二主,至子房时,韩国气数已尽。

韩国覆灭让张良失去了继承家业的机会,断送了显赫门楣,他心中深埋着国破家亡的仇恨。

柴髙灵活地闪避着机械木人挥舞的大椎,高声揭露张良的身世背景。

附近的侍卫闻声赶来,自从与项羽深谈后,柴髙已看透这些人的志向——多是些顽固不化的愚忠之徒。

在他眼中,张良、项羽之流远不及王平、曹参等有真知灼见之辈。

这些人不过是受旧思想荼毒的可怜虫,根本不配称为英雄。

项羽虽在反秦史上留名,实则莽夫一个;而此刻行刺的张良,更是个心理扭曲的狂徒!

立即搜查周边!刺客必在附近,重点盘查可疑人员!别管我,这废铁根本碰不到我。

柴髙游刃有余地周旋着。

虽然机械力士力量惊人,但行动迟缓,只要保持移动就毫无威胁。

不过他并不打算留下这个超前时代的造物——这种违背时空法则的机械产物,必须彻底销毁。

苏澈策动乌骓马避开攻击,顺手掷出自制的 ** 包。

随着轰然炸响,添加了 ** 的混合物在机械人偶身上燃起熊熊烈焰。

他冷眼看着这个耗费心血的造物化为废铁。

暗处突然窜出人影,正是痛心疾首的张良。

他正欲偷袭,却被赶来的扶苏撞见。

什么匡扶?分明是祸根张良!柴髙厉声道,趁早除掉这个死心眼的逆贼!不过我倒要谢你提醒——冒顿单于和你们是一路货色,都该赶尽杀绝!

**侥幸从狼居胥山逃脱的冒顿万万没料到,一场看似微不足道的刺杀,竟彻底粉碎了柴髙的犹豫,点燃了他必杀的决心。

号称辅佐汉室八百年的张良,最终被乱刀斩作肉泥,滋养了一片荒土。

后来扶苏曾问柴髙为何不留活口,柴髙的回答干脆利落——不可控。

扶苏了然。

项羽的前车之鉴,让柴髙对隐患绝不容忍。

如今的张良如此,逃遁的冒顿亦是如此——那是个比豺狼更顽固的对手。

“传令全军,休整五日即刻开拔,务必诛杀冒顿!”

柴髙的军令掷地有声。

至于如何追踪?飞艇盘旋,斥候四散,区区一个丧家之犬能躲到何处?

眼下唯有两个难题:粮草补给与战马折损。

短短三日,冻毙累死的战马已逾三千匹。

“五万精骑足矣,余粮加上死马尚可支撑。

若实在不行……便集中调配马匹!”

**马王的来访**

“大帅,营外有匹怪马,似通人语,久久不肯离去。

柴髙挑眉——莫非是那匹未曾驯服的马王?这类灵物与其困于鞍辔,不如放归山野。

他大步出营,果然见赤兔马王傲立风雪中,周遭秦兵持戈环伺,它却纹丝不动。

“你这畜生,倒不知是马是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