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那位坐不住了。你动了石油,就是动了美元霸权,这功劳太大,大到让他们害怕。与其让你这个不可控的‘野路子’掌握神器,不如握在他们自己手里。”
“吃相太难看。”林峰抽出纸巾擦嘴。
“向来如此。”李云飞点了根烟,没抽,夹在指间,“林总,这一关不是商业战。这是权力的傲慢。”
“小峰,这事不能忍!”祁同伟双手撑着桌子,咬着牙,“这是汉东的地界!我这就去找高老师,我就不信了,还没王法了?”
“没用的,老叔。”
林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京州的夜空被霓虹灯染得五光十色。
那是他的“夸父”在供电,每一盏灯火背后,流淌的都是他的心血。
“能在这个节骨眼卡住几百亿美金,还能指挥外管局配合演戏,高育良说不上话。”
林峰背对着众人,看着窗外的繁华。
“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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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东省委大楼,一号会议室。
深夜十一点,整栋楼静得吓人。
沙瑞金坐在长桌一侧,面前的保温杯盖子拧得死紧。
对面坐着个男人。
五十上下,穿件不起眼的灰羊绒衫,没戴任何标识身份的徽章。
他面前摆着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随行秘书刚刚泡好,顶级的正山小种,茶香四溢。
“瑞金同志,尝尝。”
男人推了一杯茶过去,动作慢条斯理,“从老爷子那顺来的,不多。”
沙瑞金没接。
“钟组长。”沙瑞金嗓子发干,“这么晚把省委班子都支开,有什么指示?”
被称为钟组长的男人摘下金丝眼镜,从兜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细细擦拭着镜片。
“指示谈不上。就是来看看老朋友,顺便……帮汉东把把关。”
男人戴回眼镜,那双细长的眼在沙瑞金脸上刮了一圈,
“刚才的发布会我看了。很震撼。汉东出人才,是你瑞金同志领导有方。”
“是林峰同志自己的努力。”沙瑞金回答得很硬。
“是啊,好苗子。”
男人点头,
“但好苗子得修剪。长得太快、太野,容易把根基撑坏,也容易伤到周围的花花草草。特别是这种掌握了‘太阳’的苗子,太烫手。”
沙瑞金心里往下一沉。
“钟组长是什么意思?”
“夸父反应堆,龙脊电池。”男人伸出两根手指,在实木桌面上轻轻敲击,
“这两样东西,分量太重。重到……一个民营企业,根本扛不动。”
“国际形势复杂,多少双眼睛盯着?”男人声音提了一度。
“把国之重器放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手里,不合规矩,也不安全。万一他哪天不想给国家用了呢?万一他把技术卖给我们要挟的对象呢?”
图穷匕见。
沙瑞金握着保温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所以?”
“上交。”
男人说得很轻巧,
“技术资料、核心数据、控制权限,全部移交国家能源实验室。进行‘托管’。当然,国家不亏待功臣。可以给林峰一个院士头衔,星宇集团作为二级子公司,保留现有待遇。”
“不可能!”
沙瑞金站起来。
“这是抢劫!”
沙瑞金极少失态,但此刻他控制不住,
“林峰刚帮国家解决能源危机,刚逼得美国人低头!庆功酒没喝完,你们就来摘桃子?要把他连根拔起?这样做,以后谁还敢搞创新?谁还敢为国家出力?”
男人没生气。
“瑞金同志,注意你的言辞。”
男人抿了一口茶,
“什么叫抢劫?这是为了大局。年轻人不懂事,容易被资本冲昏头脑,我们要帮他把关,这叫保护。”
“再说了。”
男人放下茶杯,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甩在桌上。
“外管局有确切消息,星宇集团海外资金来源极其复杂,涉嫌协助恐怖组织洗钱。还有人实名举报,林峰在地下实验室里,制造未经报备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指导组这次来,不是来商量的。”
男人起身看着沙瑞金。
“我们已经拿到了部里的特别授权。今晚十二点前,如果星宇集团不交出服务器的物理密钥……”
男人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驻扎在京州郊区的武警机动师,会协助我们进场接管。”
“瑞金同志,你是想站在原则这一边,还是想陪着那个小商人一起,对抗组织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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