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不可以……”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暮衔月的口中发出,已经略显沙哑的音色也跟着染上了一抹柔丨媚,预料之中的情况如期发生,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暮衔月只觉得自己的腰间无比滚烫,伴随着的灼烧感让她下意识的忽略掉了其中的一丝不适。
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思考的空间,就连反应的时间也在一层一层的感官中被不断的缩短,只余下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会腻吗?”
一道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无暇思考是从谁的口中发出的,因为与此同时她的阙值似乎到达了一个可怖的高度。
“暮暮,很喜欢的对吗?”
耳边缱绻的呢喃,让她的意识在短暂的回笼后,感受到了一丝羞耻,可更多的是一种来自心灵上的放松。
她和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了任何的隔阂,他们也该是这般的模样。
如此的亲密,又如此的归溺于情海之中。
百里涂明捧着一把花瓣,攥在了手中,也将溢出来的几滴染着色花汁洒在如白玉般触及升温的热雪之上,神秘的图腾带着阴阳的方位,在反复的上色中,汇聚成坎卦的意向。
腕间的链子上的铃铛不断的发出声响,清脆而又急促的轻音,如丝线般的缠绕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如水中的涟漪般圈圈紧密,纠缠不清。
安卿鱼的手中握着一端,渐渐的收紧,也将暮衔月带入了怀中。
眼波流转,盈盈含情,似冬雪渐融,春水初生,带着春雨的连绵不绝和如丝如缕,让人沉浸其中。
如梦如幻的像是醉饮了一场的春海棠的梦境。
……
纪念派过来请暮衔月的骑士内心简直苦不堪言,在敲门了几次都毫无回应后,他的心里已经已经隐约猜到了几分。
乌托邦里暮衔月的房间是早就布置过的,由纪念亲力亲为的完成,有关暮衔月的情况,纪念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她的计划不允许出现一丝变动。
她总和他们说什么暮衔月配得上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可这个最好,似乎在她的眼中又处处都是漏洞。
曹渊擦着头发,穿着松垮垮的浴袍打开了房门,身上还带着一丝冷气,脖颈与锁骨的交界处,一抹格外殷红的伤口刺入了骑士的眼睛。
他猛吸了口气,迅速的从曹渊的身上收回了视线,并不想去深究曹渊身上的那些类似的伤口有几处,可免不得会看上几眼。
“会长大人请暮小姐去用餐。”
当然,用餐也不过只是一个借口。
“她累了。”
林七夜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来,带了一丝慵懒的气息,轻柔的像是在顾及着什么,可同样的却又带着股不容置喙的味道。
骑士还在品着林七夜这句话的意思,房间的门就再一次的从里面关上。
林七夜抱着暮衔月,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眉眼,似乎要将其抚平,可却只换来了她睡梦中的一声压抑的嘤咛。
而她的气息也不太对劲,像是被困在了未知的梦魇之中。
林七夜只是闭目感受了下,气息就是一滞,眉头也跟着紧皱了起来。
那是诸神精神病院的气息,她的意识像是被强行的拉扯到了里面一般,微弱的几乎与精神病院融为一体。
“乌鲁克的王妃,就应该尽到身为王妃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