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神女，我们迟早要让你们大夏付出代价！”
四位九柱神还在叫嚣着，暮衔月就已经以雾气的海浪作剑，将他们围的密不透风。
如果是往常时分，他们倒是还可以身形传送着消失，可是暮衔月的神力灌注在雨水，海浪与雾气之中，将他们定格在这里，即便是他们动用传送的力量，可依旧会被追上。
“雨神泰芙努特，你不是雨神吗？”
暮衔月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们，他们便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巫山神女掌管自然法则，可这些外神却并不一样，尤其是在迷雾中活下来的外神，他们需要信仰，需要将人圈养起来生成信仰。
以人祭的方法活着，这样的方法实在卑劣至极。
她的轻笑声，传进几个九柱神的耳朵，他们身体也完全的被雾气侵蚀，伴随着神力一点点的流逝，成千上万的剑也刺入他们的身体。
身体被刺穿，神魂却飘荡了出来，还在挣扎着企图寻求一线生机。
“不好意思，终结了。”
暮衔月的手掌轻轻的握了下，所有的雾气凝缩在了一起，包括四位九柱神的神魂。
直到雾气化作虚无，惨叫声才彻底的从此方天地消失。
神形俱灭的结局，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可仅仅是这样，也无法弥补他们对大夏造成的罪孽。
这笔账，她暂且记下了。
暮衔月回头，朝着不断吐血的陈夫子扔了瓶扁鹊的药，身形也落到了地上。
银雪的长发被挽起了一部分，剩下的垂在身后与身侧，抬眼看着许久未见的叶梵和路无为。
可还不等她看清楚两人眼中的思念，眼前就被一个白发的少女挡住了视线。
她的眼中浮现出几抹激动，期待的看着暮衔月，可暮衔月的眼中却只有疑惑。
“你好，我叫纪念！”
纪念握住暮衔月的手，看向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怀念的神情，这让暮衔月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清楚的记得她从没有见过她。
叶梵：“够了，你吓到她了。”
叶梵把暮衔月的手从纪念的手中解救出来，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路无为也凑了过去，站在了暮衔月的身边。
纪念看着叶梵和路无为的眼神写满了嫌弃，可她看向暮衔月的时候，眼底居然会有那么一丝依恋。
“你认识我？”
暮衔月奇怪的看着纪念，她可不会忽略掉纪念看向她的眼神。
纪念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可是眼里却分明是幸福与怀念的神情。
“当然认识，不过那个时候你不叫这个名字。”
虽然不叫这个名字，但是她却无比的坚信她们就是一个人。
她永远都不会认错她。
纪念这话说的莫名，暮衔月却心里隐约的猜到了什么。
她如今并不完整，所以才只能恢复到八成的实力，那么这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纪念，或许也并不属于这个时空。
这么说起来，纪念认识的应该是另外时空中的她。
“你可以抱抱我吗？或者我抱抱你也可以？”
纪念看着暮衔月，鼓起勇气红着眼看着她。
然后在暮衔月点头的一瞬间，扑到了她的怀里。
“我很想你。”
她的声音里带了几丝哽咽，暮衔月即便是不去看她，也能够猜到她在哭。
暮衔月回抱住纪念，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