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也就这么点的空间，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加之左青也压了过来。
她觉得空间狭窄到，她都能够感受到左青呼吸的灼热尽数的喷洒在她的身上。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直接接触在她的皮肤上。
“绍平歌说的没错，我有私心。”
左青摘掉了眼镜，没有了眼镜的遮挡，他眼中的情绪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暮衔月的眼前。
这样压抑，愤怒和爱意交织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形成了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克制。
可克制只是假象，他所压抑出来的假象。
而这种假象也正面临被撕破的边缘。
“觊觎神女应该也算不上是罪，毕竟……人之常情。”
在某些方面来说，他和绍平歌才是一样的卑劣。
只是绍平歌要更为坦然一些。
试探性的吻，最终化作温柔而又漫长的动作。
暮衔月的手也被按在了椅背之上。
她眼中的厌恶，左青并没有看到，那双多情的桃花眸内，含着得逞后的笑意。
“还以为你不会承认呢～”
她只是轻轻的动了下手腕，就挣脱了左青的束缚，可下一秒暮衔月就主动的将胳膊挂在了左青的脖子上。
这样大的惊喜，让左青的胸腔处剧烈的起伏着。
暮衔月的指尖掠过丝质衣襟，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微微一顿。
左青的睫毛轻颤，像是被夜风惊扰的蝶翼，呼吸间染上了若有似无的暖意。
车内的空气忽然变得稠密，副驾驶的轮廓在昏暗中缓缓沉入更深的阴影里。
……
夜色如墨，车窗上渐渐浮起一层星雾，将两人的身影氤氲成一片温柔的朦胧。
隐隐的还能够看出有些掌印的轮廓没有随着水汽滴落下来。
狭小的空间内只余下了轻微的嗡鸣和振颤。
车内的灯光在她的锁、骨处，投下网状的阴影。
这种混合着琥珀尾调的香气，像是被体温烘化的口红膏体——那种即将越界的、半流质的红。
……
暮衔月垂落下来的一缕头发被左青握在手中，而此时她正俯身看向他。
原本禁欲的样子彻底的失了分寸。
衬衫处的扣子也扯坏了几个，他的眼中是风暴结束后的柔情。
而她的指尖正描绘着他的眉眼，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想要什么你都会帮我的吗？”
暮衔月的声音略有几分沙哑，可是却让他根本无法自拔。
下意识的胳膊就已经重新揽住了她，让她再次贴近他靠近。
“如果是为了你想要的，我觉得这些筹码还不够。”
左青的呼吸又乱了。
暮衔月却强撑着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一副深思的样子，像是在权衡利弊。
“这样的话，叶梵一定会答应我的。”
左青的脸有些黑，他不想在这时候听到叶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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