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服下麻沸散,肯定就是全身都失去知觉,不可能还保持清醒。”
“既能保持清醒,又不能行动,除非封针。”
“封针?”多多听见了一个新鲜的词语。
“对,封针。”
“封针就是用针在相关的经脉上扎针,让经络麻痹,失去行动的能力。”
多多大喜。
“夫子,您能教窝怎么封针吗?”
张夫子狐疑的看向多多,“郡主为何想学这个?”
多多的眼睛转了转,“窝就是好奇。”
张夫子捻起银针,示意多多伸出手。
他把针扎到了多多的手上,多多顿时觉得手指头失去了感觉。
“夫子,窝的手动不了了。”
多多很兴奋,她冲着张夫子挥舞着小手。
张夫子拔下了针。
“封针时间长了,对身体的损伤极大,所以,最多只能封一息的时间。”
“啊?”多多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一个呼吸的时间,也太短了。
“夫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张夫子捻着胡子。
“就算是下毒,也不可能做到两样兼顾。”
多多托着下巴,拧着小脸发愁。
如果张夫子都没有办法解决,她怎么才能帮到父亲呢?
她的金光,只能救人,但是,并不能害人啊?
怎么办呢?
多多从空中抓了一把金光,她的手一张,金光就围着她的手旋转,然后,没入了她的手心里。
咦,她的金光可以钻入人的身体里。
那能不能把麻沸散,放到需要麻醉的位置呢?
可是,怎么样才能把麻沸散,放到需要麻醉的地方呢?
它又不能像金光一样,自己钻进去。
钻?
对!钻!
多多双手一拍,她想到了。
多多的动静,把一旁的映娘吓了一跳。
刚才张夫子出去,让两人休息一会。
多多就一直出神,映娘也不敢打扰。
多多一巴掌,把映娘吓得一哆嗦。
“多多,你怎么了?”
多多回过神,她冲着映娘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打量着屋里,“夫子呢?怎么不见了?”
“张夫子去更衣去了,一会就回来。”
“对了,多多,你刚才在想什么?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搭理我。”
多多一脸的不好意思。
“窝刚才想事情,想入神了。”
张夫子捧着一摞册子走了进来,多多的眼里充满了热切。
“张夫子,您能把麻沸散的方子,告诉窝吗?”
张夫子一愣,他把手里的厚厚一叠书册,放到了多多的面前。
“这些是老夫这些年遇到的疑难杂症的脉案。”
“老夫特意整理在册,以备后人翻阅。”
“郡主您想要的麻沸散方子,也在里面。”
“本来,这些册子,上次就要给您的。”
“诊脉基础的知识,老夫已经教给您了。”
“但是,这每个人的经络不一样。”
“每一种病症的脉象,也不一样。”
“具体的情况,只有郡主多诊脉,才能获取经验。”
“光学只是纸上谈兵,还要多实践才能获取更多的知识。”
多多看着桌子上,厚厚的几十本册子,张大了嘴。
“这些都是夫子能看过的病症吗?这么多?”
张夫子捻了捻胡须。
“只是疑难杂症,普通的病症,就没有记录在册。”
多多翻开了第一页,瞬间就被里面的内容给吸引了。
她全然忘了,刚才她想要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