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耳房绣荷包的绿衣和绿竹急忙跑过来。
绿萝手足无措。
“是郡主让我把这个放枕头
“郡主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你不做,难道想挨板子!”
绿衣从绿萝的手里,拿过布包。
沉甸甸的手感,让绿衣有些诧异。
不过,她什么都没有问,就把布包给放到了枕头
“你们三个听好了!”多多板着脸。
“这个布包,没有窝的允许,谁也不许挪动它!”
“还有,谁也不许因为好奇打开看!”
“如若被窝发现,窝的身边,定不会再继续留着你们!”
多多板着小脸,看着面前的三个丫鬟。
“是,郡主,奴婢遵命!”
绿衣带头跪下,绿竹和绿萝也急忙跟着跪下。
“行了,绿衣和绿竹你们去忙,绿萝你拿一件衣裳过来。”
多多挥了挥小手。
三个丫鬟低着头直起身,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多多很是满意。
父亲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如果她已经这么说了,还有人想偷看,她绝对不留情面!
陪平阳王妃吃过饭,多多再次回了自己的屋午睡。
她悄悄的看了看布包,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多多很高兴的枕在杀猪刀上,睡了一个美美的觉。
她再也不用担心,会梦见姐姐了。
丰城,宋书玉的脸颊,莫名的肿了起来。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宋书玉依稀记得,她梦见了灾星多多。
难道,是因为灾星把霉运传给她了?
“郡主的脸,好像是被谁打的?”
“就是,她脸上的印子,和手掌印一模一样。”
“不过,那个巴掌印看着像是个小孩子的手。”
“嘘,会不会是郡主打的?”
宋书玉听见窗子外,丫鬟们在小声的议论。
郡主?
郡主不就是她吗?
她自己打自己耳光?
怎么可能!
笑话!她又不蠢!
宋书玉心里冒火。
“我说的不是福宁郡主,是那位......”
外面的人,似乎捂住嘴压低了声音。
宋书玉靠近窗户,试图听见是谁打了她。
“你要死啊?竟然敢怀疑郡主?”
“我不和你说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做冤死鬼。”
“哎!我只是这么一说,怎么就死了死了的?”
外面,两个丫鬟的脚步声,逐渐离开。
宋书玉捂着脸,走到了铜镜前。
透过模糊的镜面,她看见,自己脸上的巴掌印,真的很小。
她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比了比。
的确和自己的手掌很像。
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她自己打自己的。
郡主?
刚才,丫鬟说的绝对不是她。
凌王府里,郡主可不止她一个!
宋书玉无意识的啃着手指头,开始思索。
和她一般大的郡主,只有两个。
这两个,都对她不友好。
准确的说,凌王府的孩子,都对她不友好。
宋书玉使劲的啃了一下手指头。
她想起祖母教的,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喝。
宋书玉快速的把头发给揉乱,又使劲的搓了几下肿起来的脸颊。
她捂着脸,往前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