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娇妻,怕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撒娇有多致命。
她发间的香气、肌肤的温度,还有那声娇嗔的 “老公”,像一把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最炽热、最原始的欲望。
艹 !看来今晚,他是别想睡了。
…………
翌日,祝尤颜是被阳光吻醒的。
厚重的遮光帘不知何时被拉开了一半,午后的阳光肆无忌惮地铺满了整张大床,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却发现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让全身肌肉发出抗议。
“嗯...”一声带着哭腔的嘤咛从喉咙溢出,尾音带着猫科动物般的绵软。
祝尤颜艰难地睁开眼,水雾朦胧的杏眼眨了又眨,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
发现卧室里早已大亮,静悄悄的,只有古董座钟的滴答声。
她艰难地转头看向墙上的座钟,鎏金指针正稳稳地停在 “2”的位置
祝尤颜猛地睁大眼睛,下午两点了?
她居然睡到了下午两点?
“天啊!”
她惊呼一声,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因为腰部一阵尖锐的酸痛又跌回柔软的枕头上。
特别是双腿间那处隐秘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钝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祝尤颜的脸“腾“地红了,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男人滚烫的掌心,落在她肌肤上的吻,还有那串黑色佛珠在腰际游走的冰凉触感,瞬间将她淹没。
用带着佛珠凉意的手指,一寸寸点燃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的“宝宝”、“乖宝宝”、“颜宝宝”、“宝贝”、甚至还有“老婆”...
还有他不知疲倦的索取,让她最后只能带着哭腔一遍遍喊“老公”求饶...
“混蛋!”祝尤颜脸颊发烫,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
这哪是什么高冷禁欲的商业大佬,冷面阎王?!
这分明是头喂不饱的饿狼!
被子里传来淡淡的雪松香气,是祁霁野惯用的香水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她昨晚泡澡用的浴盐味道。
这个认知让她耳根更烫了。
三天前他们才领了结婚证,昨晚她就被他……
祝尤颜羞恼地捶了下枕头,却牵动了酸痛的肌肉,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她咬着下唇,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祁霁野沙哑的呢喃:“宝宝,再叫一声老公”,还有自己哭着求饶时,男人锁骨处滑落的汗珠。
“哼,老公是坏蛋!”她闷声抱怨,双腿无意识蜷缩,却扯动了某处的酸痛。
明明昨晚她哭着求饶这么多次了,他还是不放过她,将她像煎蛋一样翻来覆去!
祝尤颜不知道的事,当一头饿狼二十五年都没吃过肉,一旦吃到了肉,后果肯定会不舍得就此停下的!
祝尤颜把脸埋进枕头里,鼻腔里满是雪松与玫瑰交融的气息。
她轻轻蹭了蹭,忽然意识到这是祁霁野睡过的那一侧,顿时连耳尖都红透了。
正当她试图再次起身时,卧室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传来。
祝尤颜立刻闭上眼睛装睡,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这一阵脚步声很轻很轻,但她能分辨出是昨晚不停索取、不知餍足的男人——祁霁野。
那种独特的节奏,不紧不慢,带着与生俱来的从容,他身上的雪松味随着步伐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