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不能怪你,原则上来讲,你也是受害人!”顾理挠挠头心烦意乱地说,“要怪就怪许晚意那个骚娘们,把你们俩害的这么惨,最后却远走高飞,杳无音信了!要是哪天我见到她,一定将她大卸八块!”
“还有钱吗?”宋冬燃问。
“有,我去买酒。”顾理转身出门了。
宋冬燃脱掉衣服开始冲冷水澡,身上的伤痕更是惨不忍睹。
宋冬燃看着苏宴时的“杰作”无奈摇头,这小子是懂怎么让他痛彻心扉的!
过去那段心如绞痛的回忆快要把宋冬燃淹死了,此刻他迫切地需要好多好多酒来麻痹自己,短暂地解救一下自己。
宋冬燃刚换上睡衣,顾理就抱着一大箱啤酒进来。
宋冬燃躺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喝酒,颓废地像条咸鱼一样。
顾理坐在地上看着宋冬燃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悄悄叹了口气,“别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三年了……”宋冬燃重重呼了一口烟,“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明天去找苏宴时谈谈。”顾理开口。
宋冬燃无力地摇了摇头,“不是他,是苏宴西,每天晚上都要在梦里缠着我,阴魂不散……我没有一天是睡好觉的。”
“冤有头债有主,让他去找许晚意啊!找你干什么?”顾理气愤地捶沙发,“你是冤大头吗?”
“毕竟一切因我而起,我有罪……”宋冬燃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酒,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少他妈的给老子在这装青春伤痛男猪脚!”顾理一巴掌呼在宋冬燃的肩膀上,“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该玩玩,有什么事老子给你顶着,下次要是那个小逼崽子再敢来的话,我他妈打得他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