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有过,某必罚之。”
“田监军,告诉将士们,闻鼓不进者。”
“如何处置?”
田丰点点头,一脸严肃地看向众人,高声回道:
“我军军令,闻鼓不进者,斩!”
曹性看向跪在地上的众士卒,冷声道:
“我军战死者,其家眷有抚恤。”
“而他们!”
曹性指着跪着的那群人,继续开口:
“战场上却闻鼓不进,更是扰乱军心。”
“军令如山!”
“若我军军心一散,敌军掩杀,我军大败下必然死伤无数。”
“尔等或被殃及!”
“他们,是罪人,是全军的罪人。”
“懦弱之举,我绝不姑息。”
“甲士安在?”
曹性看向一旁。
左右两旁督战队的数百人立即站了出来。
他们齐声回应:“在!”
曹性冷声道:“将他们斩了!”
“是!”
他们齐声回应。
“主公饶命!”
“主公饶命,我们不敢了,我们不敢了啊!”
“主公饶命!”
跪在地上的不少士卒眼中流泪。
不少人更是一脸惊恐。
“斩!”
曹性声音冰凉。
许褚直接亲自上前指挥。
他更是亲自举起大刀斩杀那些士卒。
那些被捆绑的不少人吓的跪趴在台上。
曹性看着那些士卒一个个人头落地,眼中闪过一丝沉重。
他其实也不想杀他自己的兵,但这情况危害太大,必须严肃处理。
至于在全军将士面前处理,那是做杀鸡儆猴。
等回邺城,他还要举行隆重的犒赏表彰大会。
一来是为了大胜的庆祝,二来则是做给全军将士看。
他曹性的兵,说赏罚分明,那就赏罚分明。
曹性目光扫视那些将士,见不少人面色严肃,他暗自点点头。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杀人,不仅仅是为了告知全军军法严明,也是立威。
只有杀伐果断的主公,才是别人认可的主公,也是别人敬畏的主公。
......
“主公,眼下主公虽为兖州牧,但兖州还有两支兵马只是属于表面臣服啊!”
兖州山阳郡昌邑县州牧府后堂,许攸笑着开口。
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冷笑。
袁绍目光移向许攸,对上许攸的眼睛,低声道:“子远是说张邈与鲍信?”
“然也!”
许攸笑着点点头。
袁绍淡淡地开口:“子远以为何如?”
许攸轻笑道:“鲍信此人,倒是个实诚之人。”
“主公可邀其宴饮,试探其口风。”
“若是其愿拜主公为主,愿将手中兵马交出,可留于帐下听用。”
“其也算有勇有谋,不失为一员大将。”
“至于张邈,哼!”
“此人以利益为先,兖州之主是谁他都不管。”
“但若是他日主公犯其利益,其定不容主公。”
“攸以为,此人可除之后快。”
“如此,兖州后方安稳,我军出兵在外亦可安心。”
袁绍眼中寒芒一闪,微微点头。
他做兖州牧,兖州自然容不得其他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