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塞中引起疫病,公孙瓒不攻自破。”
“如此我军可不费一兵一卒而破公孙瓒。”
李儒见曹性低着头,又见田丰沮授戏忠等人皱眉,有些无言。
这计谋毒是毒了点,但代价最小。
当然,他还有其他计谋。
于是继续开口:“此计太伤天和,儒以为可用火攻或烟攻。”
“眼下秋时,草木枯黄。”
“以火攻烟攻或有奇效。”
“另外,或可驱赶右北平之百姓攻关,甚至以关中士卒家眷攻关。”
“那些百姓或其家眷,塞中士卒定不忍杀之。”
“但为了守关,其又必杀。”
“此计虽毒,但还算妙计,可有效摧毁敌军人心士气。”
田丰看着李儒,沉声道:“文优先生之计,有伤天和。”
“有损主公仁德,却是不妥。”
他又看向曹性,继续开口:
“主公之投石车乃攻城拔寨之神器,定有奇效。”
“丰以为可令士卒运送以及制作大量投石车,以巨石摧毁关寨,可打击敌军士气。”
曹性闻言,看了看众文武。
见田豫坐在后方缄口不言,众将领也没有什么妙计的样子。
曹性沉吟半晌,开口道:
“听诸位之计,某以为离间计与疲敌之计可用。”
“包括投石车,迂回奇袭,火攻烟攻,皆可用之。”
“将士卒家眷包括同乡叫来劝降,瓦解其士气,亦可用之。”
“多计使用之下,破塞速也!”
“主公英明!”
......
曹性命令一下,当天便让士卒开始去卢龙塞前沿佯攻。
更是安排几个大将指挥部下轮番袭扰。
当天下午,张合率先指挥士卒袭扰。
第一场他亲自指挥。
看着关口,张合面色坚毅。
“攻城!”
“咚咚咚......”
随着他手中令旗挥舞,大量士卒看着云梯高喊着杀就冲向关下。
关上的公孙瓒见曹性人没有来就直接派兵攻打,心中更加沉重。
看来曹性对灭自己是迫不及待啊!
“放箭!”
看着攻城士卒来到可射范围,他也是下令。
密密麻麻的箭矢射向城下的曹军。
不少箭矢被盾牌挡住,也有几十个士卒被射倒在地,而后被后方的士卒踩死。
眼看要到关下了,张合再次高声命令。
“鸣金收兵!”
“当当当......”
密集的金钟声响起,汝潮水般涌去的曹军如潮水般退走。
不到一刻,城下上千人消失不见,只留下几十具被射死的尸体。
偶有两个存活的士卒还在躺在地上呻吟。
公孙瓒见此情况,心情顿时再次凝重三分。
佯攻!
疲敌之计!
此刻他眉头深深地皱起。
他准备充足,敌人强攻的话他能给敌人一个教训。
曹性要破一卡,至少要折损数千甚至上万人。
等曹性强攻到自己的大后方,曹性至少要折损数万人。
只要曹性敢强攻半月,曹性就不敢继续强攻。
这样双方僵持日久,自己或许还有机会。
但曹性却是佯攻,疲敌。
这就可怕了。
自己不怕强攻,就怕佯攻。
曹性兵多将广,可以让士卒轮番佯攻,要不了多久自己麾下将士就要疲惫不堪。
甚至曹性突然来一次实攻,可能破城都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