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和张合正打的难解难分。
曹性见状,直接拍马上前直取单经背后。
单经无奈又迎上曹性。
只是他的长矛才碰到曹性长枪,便连矛带人一起被击落倒地。
一旁的曹军赶忙上前将单经抓住。
“投降不杀!”
曹性见单经被抓住,对着那些负隅顽抗的士卒高喊。
有的士卒赶忙丢下武器跪倒在地。
其他士卒见状,纷纷丢下武器跪地乞降。
曹性见大事已定,满意地点点头。
他看向张合,一脸赞赏地赞道:
“儁乂有勇有谋,真吾之大将也!”
张合一脸谦虚地对着曹性抱拳道:“主公谬赞!”
“此乃末将分内之事!”
虽然他一脸谦虚,但眼中的兴奋却掩饰不住。
曹性笑着点点头。
领着士卒朝着南门而去。
大军一到南门,南门的一千守军知道大势已去,也是放下武器投降。
曹性高高兴兴地领着众前往县府。
众将领着士卒打扫完战场,时间也来到戌时。
曹性和郭嘉早已经在国相府等着他们了。
后堂上,曹性坐在主位,麾下文武坐在左右。
众人面前的案桌上都有酒水食物。
沮授笑着抱拳说道:“主公,我军破城,伤亡两千二百余人,敌军伤亡一千七百余人,降卒三千余人。”
曹性对着沮授微微点头,开口道:
“降卒且关押于此,而后找时间押往邺城。”
“诺!”
沮授恭敬应下。
幽州降卒确实不能轻易编入军中。
不然会是隐患。
押去邺城是最好的办法。
“主公!”
郭嘉笑着提议道:“当务之急是派遣大军收复河间其他县邑,然后让大将镇守高阳。如此既可防幽州兵马,还可防中山公孙瓒。”
“不错!”
曹性点点头,看向张合,笑道:
“儁乂,翌日汝带兵收复河间各县,而后汝带五千兵马镇守高阳。”
“诺!”
张合恭敬地抱拳点头。
“主公!”
沮授又笑着开口:“眼下正南传来消息,州牧府治下各地郡守国相已经开始协助治下开始秋收。今岁我冀州税粮可以数百万石计。”
“善!”
曹性颇为满意地笑着赞道:“正南大才,尔等皆某之股肱也!某有尔等相助,公孙瓒必破,冀州无忧也!”
“主公谬赞!”
众人顿时笑容满面。
他们做事后,最希望的就是得到主公的认可。
“主公!”
沮授笑着看着曹性,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眼下已经十月九日,我等到了中山,恐已近十一月,战事已难启。”
“不若我等前往巨鹿。有授在,必助主公得田元皓。”
“而中山毋极县甄家,乃河北巨富。”
“其族中产业众多,粮草数十百万石计。”
“马铁定然亦有不少!”
“若主公得甄家全力相助,甄家则必为主公之粮仓。”
“甄家家主甄逸亡故,甄家长子甄豫又早夭。”
“眼下甄家两兄弟,次子甄俨不过初举孝廉,三子甄尧还未及弱冠。”
“主公可让甄家兄弟在主公麾下做事。”
“而甄家有五女,长女甄姜岁不过十五。”
“但美貌却名扬于毋极,主公可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