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吴边开始描绘自己的设想：“我需要一个能同时支撑千万人在线观看的、超低延迟的直播系统。”
“我需要在现场架设上百个机位，包括固定机位、游机，甚至无人机。观众可以在线上自由切换想看的视角，就像在玩一个超高画质的开放世界游戏。”
“不止如此。”吴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我还需要你开发一个投票系统。现场的灯光、舞美、甚至下一个节目是什么，都可以由线上观众实时投票决定！他们不是在‘看’演唱会，他们是在‘玩’一场演唱会！”
“我甚至还想……”吴边低声说道，“在体育馆的上空，用几百架无人机，组成一个巨大的二维码。当直播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这个二维码会亮起，所有观众，无论是线上的还是线下的，都可以扫码，参与到一个最终的、神秘的‘艺术环节’中。”
叶西听得眼睛越来越亮。
这……这是什么神仙想法！
把一场演唱会，做成一个大型的多人在线交互游戏？
用无人机在天上组成二维码？
这他妈也太酷了！
这比破解几个破服务器，赢那几万块奖金，要刺激一万倍！
“干了！”叶西猛地一拍桌子，把旁边小伙子吓了一跳。
“边哥！这活我接了！”他激动地抓住吴边的胳膊，“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我喜欢艺术！”
吴边笑了。
“钱当然要给。”吴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给你开的工资，足够你还清所有债务，还能让你天天吃猪脚饭加两个蛋。另外，公司百分之十的干股，也有你一份。”
“我……我也有股份？”叶西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当然。”吴边站起身，“我们是兄弟，也是合伙人。”
“网吧三连坐”的核心铁三角，在时隔多年之后，终于再次集结。
他们找了个大排档，点了一桌子烧烤和啤酒，庆祝团队的重组。
酒过三巡，王楷忧心忡忡地说道。
“边哥，想法是很好，但我们现在面临一个最现实的问题。我今天去文化局那边打听了一下，想拿到大型演出的批文，难如登天。特别是我们这种刚成立的草头公司，旗下又只有你一个‘争议艺人’，人家连材料都懒得看。”
叶西也皱起了眉：“是啊，没有批文，场地都租不下来。技术再牛逼，也没地方施展啊。”
这确实是他们眼下最大的挑战。
吴边喝了一口啤酒，“我今天去见龙董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他说，整个互联网行业，他龙某人说句话，大部分人还是会给几分薄面的。”
王楷和叶西都安静了下来，听着他继续说。
“他能让整个行业不跟我们合作，就说明，他在这些所谓的‘官方渠道’里，有很深的关系。我们想通过正常的流程去申请，等于是在跟他的人脉硬碰硬，根本没戏。”
“那怎么办？”王楷一脸绝望。
“正道走不通，就只能走‘歪门邪道’了。”
吴边拿起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颁奖典礼现场。一个穿着鲜艳的年轻男明星，正站在台上，激动地发表着获奖感言。
“这个人是谁？”叶西问。
“徐郡，眼下最火的顶流之一。”王楷介绍道，“出了名的没实力，全靠粉丝和资本硬捧。据说，他背后的最大金主，就是天上资本。”
吴边关掉视频，看着两个兄弟，慢悠悠地说道：“龙董不是想在规则内玩死我吗？。”
“我想送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