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嘴上边讲着话,一边还从别人的桌上顺走刚上的酒喝了起来。几口酒下肚略带醉意,便站在椅子上大声喊道:这就是个臭说书的,大爷我晓得的可比他讲的强多了。就说那街口的小娘子那叫一个骚,那身段那皮肤真的没谁了。我跟你们讲,前阵子后半夜我路过小娘子家后院见那院门没关,就想着进去瞧瞧。各位你猜怎么着,我刚进门就见那小娘子在院中打水洗澡,大屁股那叫一个白啊。那小娘子见我进去不但不赶我,还对我勾手......
有认识这胡说八道的人立马打断到:马六,你个泼皮破落户,可别在这乱讲了,小心被人传出去又挨打。
马六醉意上头也看不清是谁在说自己,便大声的回到:谁乱讲了,大爷我祖上也是富过的,看人绝对错不了。就刚刚上楼那小娘们指定跟那道士有一腿,我前几天还在后巷看见他们偷偷私会野合,那个白衣服的男的就是个龟公前阵子还问我要不要给我也找一个.......
那些个不知道陈胜,但是听过陈胜书内容的人,虽不知这马六说的真假,但不妨碍他们爱听。而听过陈胜说书的人,则是立即让掌柜把这胡说八道的人拉出去,然后闭嘴。掌柜虽不知陈胜是否如传言所说的说书一流,但见有如此多的人追捧他,便即刻安排伙计先往三楼看看陈胜他们是否有听到些什么,又安排人把马六丢可出了饭馆。
被人丢出饭馆的马六在路上大骂饭馆老板,见没人搭理又躺在地上撒泼。陈胜、方良、方柔听楼下嘈杂,但因为关着门听不真切,准备出门查看一番。就在方柔刚刚打开门准备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就见刚刚端面的伙计迎上来说到:小姐,您这是有吩咐,是需要加点什么吗?
方柔回到:没什么需要加的,只是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事生为何突然如此吵闹。
伙计立马回到:无什么要紧事,只是有一泼皮吃醉酒后在那里胡言乱语,不曾想扰了贵客清静,现已安排将人赶走。
方柔还是想亲自下楼去看看,但伙计阻拦道:小姐,真的只是一泼皮的酒后胡言乱语并无其他,那泼皮说的都是污言秽语实在难听,恐脏了您的耳朵。
方柔见伙计阻拦就更想去看看是个怎么样的泼皮说的又是什么污言秽语。方柔绕过伙计手扶栏杆向下看去,也未听见有任何污言秽语和脏话,只得悻悻而归。
方柔本想着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正是自己行侠仗义的好时候,结果自己刚打开门想探究一番就发现那人不见了。
至于马六为何突然消失,饭馆内的老板和众人也是疑惑。因为就在马六还在门口大声谩骂,饭馆掌柜还打算掏点钱让马六赶紧走人,别惹怒了楼上的陈胜三人和在座的其他食客。掌柜的让伙计拿五两银子赶紧打发那泼皮离开,马六见掌柜服软在收下钱后不但不离开反而嚎的更大声。掌柜见状便打算安排伙计把人打跑,有认识这泼皮的人对掌柜讲:打不得,这不打兴许能少讹诈点,这要是打了不得赔死。
就在掌柜的还在犹豫到底是安排人把他打跑,还是再多掏点钱消灾时,外面突然就没了马六的声音。饭馆掌柜还奇怪怎么突然没了动静,莫不是马六嚎的太大声一口气没上来死在外面了。掌柜的深怕要是真的死在门口了,那就真的是倒了大霉。掌柜的心里是如此想,脚下也快步的走到门外,走到门外环顾一周却不见有马六的身影,遂即又安排伙计到周围看看是不是真的走了,不要等一会吴道长开始说书了再回来捣乱。伙计也是听从掌柜的安排把近处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听伙计回来讲的确没有看见马六的身影才放下心来。
至于马六去了何处,这就得提一下皇甫台安排盯着陈胜的那些暗探。暗探在陈胜离开登天楼时便一路秘密跟踪,看着陈胜几人买驴险些被骗,就先是敲打了一番驴肉店老板让他莫要坏了天玄城的名声。后见陈胜一人在街上,也是暗探把陈胜的信息传出去引起众人的注意。开始那些围着陈胜的人里,带头喊着让陈胜说书的人中也有暗探的存在。在饭馆内的暗探见人在编排陈胜不好直接动手,只得让掌柜把人丢出去,丢出去了就有外面的暗探解决这泼皮。
至于这马六最后会何去何从,只能说世界上谁会在意是否少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