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但很难，” 八爷摇摇头，“贪欲瘴一旦缠上，除非找到贪欲鬼，把它灭了，不然瘴气会一直跟着，越吸越多，到最后人会变得偏执，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眼里只有钱。”
静静抱着兮兮，脸色也有点沉：“那会不会影响到其他亲戚？之前远房表姐打电话还提借钱，万一她也被瘴气缠上，再来医院闹，外婆肯定受不住。”
“会！”
八爷点头，“贪欲瘴最容易跟着‘贪心’传，那些本来就爱占小便宜的亲戚，只要跟雷彩兰多接触，很容易被染上。我们得尽快找到贪欲鬼，不然扩散开，更难收拾。”
木依心里一紧，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 —— 刚才八爷提到 “贪欲鬼” 时，钥匙又轻微震动了一下，比之前更凉了点，像是在跟空气中的瘴气呼应。
她想起雷彩兰眼底的淡金色光，又想起亲戚们的执着，忽然觉得这背后的贪欲鬼，比之前的任何邪祟都麻烦。
“那怎么才能找到贪欲鬼？” 木依追问，语气里带着急，“它一般会待在什么地方？会不会跟着雷彩兰？”
“贪欲鬼最喜欢待在‘钱味重’的地方，比如赌场、借贷公司，还有那些爱聚在一起聊赚钱的地方。”
八爷想了想，又补充。
“也可能待在贪心重的人家里，但雷彩兰家不一定，它可能只是偶尔去找她，吸点贪心气就走。
阿招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查了雷彩兰最近的行踪，她每周三下午都会去城郊，具体去干嘛没查到，说不定跟贪欲鬼有关。”
“城郊？” 木依心里记下这个信息，“那我明天去雷彩兰家附近打听的时候，顺便问问她去城郊干嘛，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正说着，张力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张缴费单，眉头皱着：“医生刚才来说，住院费得先交一部分，大概五千，我身上带的现金不够，得去银行取。”
”这里离不开人，依依，你跟兮兮拿着你张叔的卡去吧。“
”可是……“
木依有些犹豫，张力这时拿出卡来交到木依手中。
”你妈说的没错，你们去吧，我们在这儿看着呢，密码是兮兮的生日。“
木依又回头看看木晓棉，之间对方轻轻点点头。
于是木依接过张力手里的卡，又交代了几句 “别让外婆醒了没人陪”，才带着兮兮往外走，静静怕她们俩不安全，也跟着一起去了。
医院门口的银行离得不远，步行五分钟就到了。
傍晚的银行人不多，不用排队，木依带着兮兮走到柜台前，把卡递过去：“您好，取五千块。”
柜员接过卡，插进机器里，按了几下键盘，脸色突然变了变，看了看木依几人。
然后低下头又试了一次，脸色变得更难看，摇摇头，把卡递回来。
“不好意思，这张卡用不了，系统显示里面的钱被一种…… 无形力量冻结了，取不出来。”
“无形力量？” 木依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叫无形力量？是不是机器坏了？您再试试？”
“试了三次了，都一样。
” 柜员也有点无奈，“我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系统提示就是‘非银行操作冻结，由无形力量导致’，您要是着急用钱，最好问问开卡行，看看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