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云鹤真人带着弟子们在小院当“种田学徒”,青崖圣地的日常就彻底变成了大型搞笑现场。这群习惯了呼风唤雨的修仙大佬,在田埂上闹出的乌龙,比彩衣的话还多。
这日清晨,沈青崖刚教完大家如何给“夜光笑哈哈豆”人工授粉,特意强调:“动作要轻,不能用灵力,不然花粉会被震散。”
云鹤真人听得格外认真,连连点头:“晚辈记下了!前辈放心,定不辜负您的教诲!”
可等沈青崖转身去打理“混沌顽石草”,云鹤真人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豆苗,犯了难:“这么多花,手动授粉得弄到什么时候?不如用点小手段,既高效又不损伤花粉。”
他眼珠一转,悄悄运转一丝极细微的灵力,化作无数小风刃,想精准地将花粉扫到雌蕊上。结果灵力没控制好,“呼”的一声,风刃直接变成了小旋风,把整片豆苗的花粉全卷了起来,像一团黄色的沙尘暴,不仅把自己的白胡子染成了金色,还把旁边正在偷懒啃灵谷的彩衣给卷了进去。
“哎哟喂!云老头你疯了!”彩衣在花粉团里扑棱着翅膀,羽毛上沾满了黄色粉末,活脱脱一只“黄金鹦鹉”,“我的七彩华服!你赔我!”
小旋风还没停,又把趴在田埂上打盹的阿墨给卷了起来。阿墨吓得四肢缩壳,被旋风带着在院子里转了三圈,“咚”的一声摔在石桌上,正好压碎了沈青崖刚做好的三块“蜜露花米糕”。
“咕噜——”阿墨从壳里探出头,看着碎成渣的米糕,黑豆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对着云鹤真人发出委屈又愤怒的低吼,那架势,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沈青崖听到动静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金色花粉漫天飞,彩衣变成黄金鸟,阿墨趴在碎米糕上抹眼泪,云鹤真人站在旋风中心,白胡子、紫袍全是花粉,一脸茫然无措。
“云鹤真人,”沈青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刚才说什么了?”
云鹤真人浑身一僵,连忙拱手认错:“前辈恕罪!晚辈一时心急,没控制好灵力,酿成大错!”说着,他还想运转灵力清理花粉,却被沈青崖一眼瞪住。
“不准用灵力!”沈青崖指了指院子角落的水桶和抹布,“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还有,阿墨的米糕,彩衣的‘华服’,都得你赔。”
云鹤真人连忙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晚辈这就收拾!”
于是,化神期的修仙大佬,拎着水桶,拿着抹布,开始笨拙地打扫院子。他先给彩衣擦拭羽毛,彩衣还不依不饶:“轻点轻点!别把我的羽毛扯掉了!我这可是纯天然七彩羽毛,比你们紫霞宗的法宝还珍贵!”
然后他又给阿墨重新做米糕,可他一辈子都是修仙练剑,哪里会做点心?要么糖放多了齁得慌,要么水放少了硬得像石头,阿墨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对着沈青崖“咕噜咕噜”地告状。
最后还是沈青崖看不下去,手把手教他和面、调馅、蒸制,云鹤真人学得满头大汗,总算做出了勉强能入口的米糕,阿墨这才消了气。
这边乌龙还没收拾完,另一边又出了岔子。云鹤真人的弟子们学着给“会跳舞的蒲公英”浇水,有个元婴期的弟子觉得用木桶浇水太慢,偷偷祭出了一个“甘霖术”,结果灵力过猛,直接把蒲公英浇成了落汤鸡,绒毛全耷拉下来,再也跳不动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