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崖捏着手里粗糙硌手的种子,心里了然:这玩意儿就是颗普通凡种,被山火烤成了碳,全靠一口不服输的气吊着命,再没人管,过两天就得彻底凉透。
回到听竹小筑,阿墨一头扎进角落,开始消化今天吃的“精神食粮”(其实是在回味桂花糕);彩衣还在唾沫横飞地复盘拍卖会上的八卦。沈青崖关上门,把那颗焦黑种子往桌上一拍,决定来个简单粗暴的复活术。
他伸出手指,跟切菜似的轻轻一划,一滴带着金光的精血渗了出来——这可是蕴含长生本源的“顶级营养液”,平时连他自己都舍不得随便用。
精血滴在焦黑种子上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烤糊的种子跟饿了三天三夜的流浪汉见了红烧肉似的,“咕咚”一声就把精血吸了个干净!紧接着,焦黑外壳上冒出无数红色纹路,跟电线短路似的滋滋作响,一股灼热的气息瞬间爆发,差点把沈青崖的袖子烧了个洞!
“卧槽!这是要炸了?” 沈青崖赶紧把种子拿起来,就见它在掌心里疯狂蹦跶,跟装了马达似的,焦黑外壳一片片往下掉,露出里面红彤彤、像小番茄似的果肉。
客房里的温度瞬间飙升到四十度,彩衣被烫得扑棱着翅膀飞到房梁上:“妈呀!这是捡了个炸弹回来?”
阿墨也抬起头,龟眼里满是好奇:【这东西闻着……好像烤红薯?不对,比烤红薯还烫嘴,吃了会不会上火?】
沈青崖看着掌心里那颗赤红如血玉、里面仿佛有岩浆在翻滚的种子,眼神凝重:这哪儿是凡种啊,分明是在山火里捡了地火之精、又在毁灭边缘开了挂的“涅盘拆迁办主任”——又能烧又能活,潜力无穷!
焦黑外壳彻底褪尽后,一颗黄豆大小的赤红种子静静躺在他掌心,还传递来一丝微弱的意念:【阳光!温暖!给我块地!我要生根发芽!我要搞拆迁!】
沈青崖想了想,找了个玉匣,铺了层灵土,把种子放了进去。小家伙一沾土,立刻安静下来,红光内敛,开始乖乖吸收养分,准备搞大事。
沈青崖看着玉匣里的涅盘之种,又看了看旁边装星辰籽的石盒,忍不住感慨:“一个是睡过头的星辰骨灰盒,一个是烤糊了的拆迁办预备役,这趟仙城之行,捡漏捡得还挺全面。”
窗外,天阙仙城的灯火亮如繁星;室内,两颗曾经的“死种”静静沉睡,等待着一个搞事情的机会。沈青崖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他已经开始脑补星辰之光和涅盘之火联手,把仙城搅得天翻地覆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