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肖叔就带着人从马车里提出了两坛子好酒。
一坛子给到了慕容沁。
另一坛子他则带着下人去了马天的房间。
咚!咚!咚!
肖叔敲了敲门,见没人答应,便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谁呀,我同意你进来了吗?”马天一点好脾气没有,仍旧是那副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的模样。
“是我,马先生。”肖叔倒是好声好气。
听着熟悉的声音,马天睁开了双眼,看到是肖叔,他这才急忙坐了起来。
“是肖管家,我还以为又是找我看病的呢,哈哈”马天尴尬一笑。
随后他的余光更是瞥到了后面下人手中的酒坛,也猜到了肖叔来的目的,脸上笑容更是抑制不住。
“马先生,多谢您出手相救我家小姐,听说您很懂酒啊,就带来这一坛。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肖叔从身后接过酒,就递到了马天的手中。
“举手之劳而已,肖管家何必这么客气呢,不过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收下了。”马天已经乐开花了。
看着手中的酒坛,马天不停的抚摸着,毕竟这可是唐城的酒啊!
“早就听闻唐城的酒窖香浓郁,隔着坛子我都闻到味儿了。”马天那是赞不绝口啊。
见马天已经完全沉浸在酒香里,肖叔也没在过多打扰,悄然带着下人退了出去,留下马天一个人乐个不停。
肖叔刚刚关上门,肩膀上就搭了一只手。
“肖叔!”
他回头看去,原来是唐果。
“小姐?你没事了呀!”肖叔惊讶的看着唐果问。
“那是,我身体多棒啊!”唐果挺了挺胸膛。
“好,没事就好。”
说话间,熊纪舒也走了过来。
“哎呀,你小子也好了呀!”肖叔打远就喊到。
“他好什么?”唐果一脸的疑惑。
最近的几天唐果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自然也不知道是熊纪舒舍命救的她。
“人家为了给你找救命的药草,中了蝎毒,好歹是没什么大碍,要不然你怎么对得起人家。”肖叔戳了戳唐果的脑袋。
唐果听后,眼里闪过一刹那的惊讶,随后又径直走向熊纪舒。
“行啊你小子,还挺义气,以后本小姐都护着你了。”唐果用力拍了拍熊纪舒的肩膀。
熊纪舒看着眼前大大咧咧的唐果,不由得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觉得我不能保护你是么?”唐果傲娇的质问道。
“好了好了别闹了,既然你们都无大碍,那咱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
“好。”唐果答应了一声,又转身锤了熊纪舒一下,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肖叔却来到了一楼,慕容沁此时忙的不可开交。
一楼大厅坐满了人,加上炎热的天气,慕容沁累的大汗淋漓,就连衣服都湿了。
“慕容老板,我们可要走了,再不走就赶不上送酒的日子了。”肖叔招呼着慕容沁。
慕容沁擦了擦额头的汗,拨弄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朝着肖叔走来。
“肖哥这么早就要走啊?”慕容沁挽留道。
“是啊,清麦城主催的急,再不去就来不及了。”肖叔也很无奈。
“行,等你送完酒回我客栈歇脚时,我给你安排上好的客房。”
谈话间,唐果的声音从二楼穿出,惹得众人都抬头看去。
“肖叔,我们整理好了,咱们走吧。”只见唐果趴在楼梯的扶手上,熊纪舒则一言不发一步步走下楼梯。
唐果也是跟了上来。
肖叔又和慕容沁打了招呼,便带着几人走出了客栈。
当他们准备驱车离开时,贴心的慕容沁搂着几大葫芦的水走了出来。
她知道从这里到清麦还有不少的路程,所以为他们备了大量的水源。慕容沁还趁机看了看熊纪舒的元力脉络,只可惜她并不知道熊纪舒有磷衣护体,根本看不穿。
满脸疑惑的她只能目送他们离开。
就这样他们离开客栈又踏上了清麦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