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塔被拉着飞,还不忘回头看赛文:“师父,我们就这么跑了?”
“不然呢?跟他打?”赛罗没好气地说,“你打得过他吗?而且我不想和他动手。”
赛文在后面紧紧追赶,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他总觉得这个黑暗巨人在刻意回避,而且那背影……越看越像他逝去的儿子。“等等!你到底是谁!”他忍不住大喊,可赛罗却没有回头,带着泽塔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两人降落在之前的小巷里,解除变身,摘下斗篷时,赛罗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渗出了细汗。泽塔更是直接瘫坐在地上:“吓死我了!赛文奥特曼也太厉害了吧!师父,你刚才为什么不还手啊?”
“没什么,不想打而已。”赛罗避开泽塔的目光,转移话题,“第一次任务还算顺利,虽然泽塔你差点搞砸,但至少收集了2%的惊慌值。先回酒店,明天再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泽塔也没多想,赶紧爬起来跟着赛罗往酒店走。而另一边,赛文站在废弃工业区里,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握紧了拳头。“那个身影……到底是谁?”他拿出通讯器,拨通了光之塔的电话,“是我,赛文。刚才地球上出现了两个黑暗巨人,其中一个的身形很像赛罗,你们立刻调取相关监控,务必查清他们的身份。”
光之塔里,奥特之父、奥特之母还有其他奥特战士都在忙碌着——自从赛罗牺牲后,光之塔的警戒等级就一直很高,这次出现黑暗巨人,更是让众人神经紧绷。奥特之母听到“像赛罗”三个字,眼眶瞬间红了:“赛文,你……你没看错吧?赛罗他已经……”
“不确定,对方的能量是黑暗的,而且一直在回避我。”赛文的声音带着疲惫,“但我能感觉到,他没有真的想破坏,更像是在刻意制造恐慌。不管怎么样,必须查清他们的目的,不能让地球和光之国再出意外。”
挂了电话,赛文望着地球的方向,眼神复杂。如果真的是赛罗,那他为什么会变成黑暗巨人?如果不是,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像的身形?无数个问题在他脑海里盘旋,心底的悲伤又涌了上来——当初他和那个赛罗因为理念不合吵了一架,还没来得及和好,就收到了他牺牲的消息,这成了他永远的遗憾。
而此时的酒店里,赛罗和新生代们正围坐在房间的客厅里,格丽乔端着刚点的外卖,罗索和布鲁在翻看城市地图,捷德和泰迦在研究能量波动的数据,欧布则在查看刚才居民拍摄的视频。
“师父,你看,网上都炸开了,大家都在讨论你和泽塔前辈。”泰迦拿着平板递过来,屏幕上全是关于黑暗巨人的讨论,还有不少网友拍的照片——照片里的赛罗站在楼宇间,斗篷随风飘动,侧脸冷硬,眼神锐利,被网友称为“最神秘的黑暗大佬”。
赛罗瞥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别关注这些,重点是接下来的任务。明天我们去市中心的废弃游乐场,那里人多,容易收集惊慌值,这次让捷德和我一起,泽塔你留在这里反省,好好练习控制能量。”
泽塔瞬间垮了脸:“啊?师父,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呗!”
“没商量。”赛罗语气坚决,“下次再出错,就不止反省这么简单了。”
捷德笑着拍了拍泽塔的肩膀:“放心吧,我会帮你盯着师父的,等你练好了,下次肯定带你去。”
众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细节,才各自回房休息。赛罗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海里全是刚才赛文的眼神——那里面的悲伤和疲惫,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拿出黑卡,指尖摩挲着卡片的纹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收集够惊慌值回去,同时,也希望能帮这个世界的父亲,解开心里的遗憾。
第二天晚上,赛罗和捷德换上黑色斗篷,准时前往废弃游乐场。游乐场里杂草丛生,旋转木马、过山车都锈迹斑斑,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两人变身变大,赛罗抬手就将旁边的摩天轮打歪了一角,巨大的声响立刻吸引了周围居民和路过行人的注意。
“快看!游乐场里有巨人!”“又是昨天的黑暗巨人!”“他旁边那个是谁?也是黑暗巨人吗?”惊慌的声音此起彼伏,小光团的声音响起:“惊慌值+1%!当前累计3%!”
捷德比泽塔沉稳不少,按照计划破坏着旁边的海盗船,动作虽然不算熟练,但至少没有出错。可就在这时,天空中再次传来能量波动,赛文和初代奥特曼一起飞了过来。
“又是你们!”赛文的眼神更冷了,他看向赛罗,“这次你跑不掉了!”
赛罗心里一紧,拉着捷德往后退了一步:“捷德,别和他们硬拼,牵制住初代就行,我来应付赛文。”
“好!”捷德立刻朝着初代冲过去,两人瞬间打了起来。赛罗则面对着赛文,始终只防御不攻击,赛文的每一次攻击,他都能精准躲开,却从不还手。
“你到底在怕什么?”赛文越来越疑惑,“你的实力明明不弱,为什么只躲不打?”他故意放慢攻击速度,想要看清赛罗的脸,可斗篷的帽子压得很低,始终只能看到下颌线。
赛罗没有回答,趁机抬手朝着空中释放了几道暗紫色的光刃,光刃落在游乐场的空地上,炸开一个个小坑,吓得周围的人纷纷后退,惊慌值又涨了1%。
“你果然只是想制造恐慌!”赛文明白了什么,可还是不解对方的目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赛罗犹豫要不要开口时,远处突然传来泽塔的声音:“师父!我来帮你!”只见泽塔拿着升华器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泰迦和欧布——他们实在放心不下,就跟着过来了。
“谁让你们来的!”赛罗又气又急,这下好了,人多反而更容易露破绽。
泰迦一落地就没控制好能量,不小心把旁边的旋转木马炸飞了一半,还差点砸到围观的居民。赛罗眼疾手快,甩出能量屏障挡住,才没造成伤亡。
“泰迦!你干什么!”赛罗低喝一声,注意力一分散,赛文的头镖瞬间擦过他的胳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师父!”泽塔惊呼一声,赶紧冲过去护住赛罗。赛文也愣了一下,看着那道伤口,心里的熟悉感更加强烈——赛罗以前训练时,也在同一个位置受过伤。
“你……”赛文刚要开口,奥特之父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里传来:“赛文,立刻回光之塔,有紧急情况!”
赛文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赛罗,又看了看旁边乱作一团的新生代们,最终还是咬牙道:“下次再找你们算账!”说完,便和初代一起离开了。
危机解除,赛罗松了口气,看向泽塔等人:“谁让你们过来的?看看你们,泰迦差点伤到人类,泽塔你不在酒店练习,跑来添什么乱?”
三人低着头,不敢说话。捷德赶紧打圆场:“师父,他们也是担心你,而且这次虽然乱了点,但惊慌值涨了不少,现在已经累计5%了。”
赛罗看向小光团提示的数值,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算了,下不为例。赶紧回去,下次必须严格按照计划来,不许再擅自行动。”
众人点点头,跟着赛罗离开了游乐场。回到酒店后,赛罗处理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泽塔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师父,你是不是认识赛文奥特曼啊?刚才你都不敢打他。”
赛罗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是这个世界的赛文,和我那个世界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
众人都愣住了,泰迦惊讶地说:“所以师父你是因为他像你父亲,才不想动手的?”
“嗯。”赛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