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说？”柳华让其他人先走，他跟在闻聿身后慢慢走出去。
闻聿给他强调了一遍，“你的实验室，你的项目，你的资料，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柳华懂了，闻叔还是不想参与进来，哪怕背靠联邦他也不参与。
“你觉得那个妮可·诺兰怎么样？”柳华挑起另一个话题，在他们一众成名已久的药剂师面前丝毫不惧，还能这么冷静听他狮子大开口。
莫名地，他就联想到昨晚的南钲，同样是年纪小，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私下切磋过。
闻聿：“她和加尔顿家族的关系应该不好。”
帝国是皇家统治，加尔顿家族只是皇后的母族，却数次打断妮可·诺兰的发言，显然关系也没有那么好。
“但她能压得住。”柳华也注意到了，巴伦是不怎么尊重妮可，但妮可朝他发出警告的时候巴伦就收敛了。
“接你的人到了。”闻聿看向等在前面的军用悬浮车。
“有空……”柳华都没说完就看到了有人像只耗子一样冲进了闻叔的悬浮车，“她？”
“明天见。”闻聿也看到了，笑笑没说什么。
回到悬浮车上时，南钲已经在等着了。
“你怎么也走这么早？”闻聿还以为她会等到结束才走呢。
“帝国药剂师都走了，我们也散场了。”南钲顺手就把自己套到的资料发给师爷，“您帮我看看，这些资料我们能用得上吗？”
闻聿看了一些，“你怎么拿到的？”这上面都是帝国那些药剂家族不外传的配制方法，就是有点零碎，不是一整套的。
“用了点手段。”南钲有些兴奋，“师爷，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资料整理出来，把它补完整，你觉得怎么样？”
像是那些知识填补题一样，南钲对此兴趣很大。
“你要是能把上面的资料都能补成一套套完整的配制方法，我们可以卖到药剂公会，应该值不少星币的。”闻聿没有反对。
……
“她怎么了？”林原看着满脸兴奋冲进来的南钲，她又干什么了？
闻聿走到客厅里坐下，“她给自己找了点事做。你的实验室是不是还没有交代完？”
昨晚没睡，今天又听他们吵了一天，脑袋都有些昏沉了。
“等你们交流会结束了我们再说。”林原把老师扶起来，“你还是先吃完饭睡觉吧，南钲几岁你几岁？她不睡你是不是也打算跟着不睡了？”
闻聿：……
他就坐着休息一会儿。
林原把老师送回房间后去找了南钲，现在这么忙的时候她还有时间给自己找事做？
“老师晚上好。”南钲侧了下头，也不看门口盯着自己的屏幕打了个招呼。
“你师爷说你给自己找了点事做？”林原走了进去，看到了她敞开的屏幕，“你还想研究他们的独家配制方法？”
南钲点点头，“师爷说我要是补充完整了能卖给药剂公会。”
前天还是发给他看的，今天怎么还自己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