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南钲找到南毓，“我写完发你了。”熬了一晚上加上一个上午，南钲以超快的手速把毓爹要求的联邦律法写完交了上去。
“我看到了。”南毓让她坐下，“下午我送你去学校？”
“可以。”南钲在他对面坐下，“毓爹，我能不能再进一次那个训练？”毓爹不说她也可以进去自己探索。
“不能，那个训练的周期是半个月，你没有时间，而且我把设备还回去了。”南毓拒绝了她，把桌子上的食物推给她，“吃完睡一会儿，时间到了叫你。”
南钲没想到毓爹这么快把设备都还回去了，“那，那你能再拿回来吗？”
“不能。”东西这会都到部队去了吧，南毓漫不经心想着，“你进去了也学不到什么，你太弱了。”
“那也不影响我提前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南钲撇撇嘴，想了好一会，又问，“部队里的水平都是那样的吗？”
南毓托着下巴看她吃东西，“不清楚呢，可能吧。”
管家在后面低下头看地面，听着指挥官忽悠孩子。
“幸好我才二年级。”南钲小声说着，自觉还有时间追赶。
南毓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你知道就好，像你这样的身手进去很容易挨打的。”
“我不信。”南钲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的信心，“你又不是单兵，不要乱讲。”
管家抬头看了眼南毓，又低下头，算了，管家这个职业对视听能力本就有要求的。
“不信算了，下午不要睡过头。”南毓站起来回房间了，留她在客厅磨蹭。
南钲转头看管家，“你和毓爹很早就认识了吗？”这个管家有点过于懂事了，她不知道其他人家里请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以前在先生手里干过活。”管家站在后面笑着回应，早知道不听八卦了，现在要被别人八卦。
南钲撑着下巴打量他，“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管家，把客厅的那个瓶子拿上来。”南毓在楼上探出头。
管家随手从桌面上拎走一个瓶子上去，“小姐，我先忙去了。”
南钲仰头朝上面大声问，“毓爹，你是在偷听吗？”
“没有。”南毓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管家趁机捧着瓶子走了，不愧是指挥官的孩子，有点指挥官审问那范了。
南钲：……
不说算了，她一点都不好奇。
管家把瓶子放在南毓书房的桌面上，“先生，瓶子给你放这了。”
“力气大？”南毓嫌弃得看着摆在他桌面的瓶子，“拿走。”
“拿去哪？”就这个顺手的，他拎着就能走，管家抱着被嫌弃的瓶子退后两步。
“随便，别出现在我房间就行。”南毓指着门让他出去，“要是乱说就扣你工资。”
“……好的，指挥官。”管家露出一个职业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