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的宁堂舒服得抻了个懒腰,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睡醒的身体似乎轻盈了不少,宁堂把这归功于睡眠时间充足。
宁堂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你还没有睡?”宁堂伸完懒腰又缩回睡椅上,桌子另一边的南钲还在写着什么。
她用力嗅了嗅,房间内盈溢着一种清新的味道。
桌子上的无花草枝叶已然枯黄,长出的花也从白色变成透明色了,再过一会儿这花就要开始腐败了。
“还没。”南钲说着把最后一点补充上去,长长舒了口气,终于写完了。
老师给的作业毕竟是要求写出来,手上也没有上面提出的药植,她只能基于手上的资料提出几个可能实现的预设。
在没有确切的药植实验验证之前,这都只能算是假设,她把那份文件拖到那个测试作业的附件上发了过去。
南钲关上光脑,起身动了动,身上的骨头因为一整晚都保持着同一种姿势不动而发出抗议声。
南钲掏出一把小刀把那朵透明的花切割下来放进一个透明的密封盒子装好,空气中的香气浓度立即下降了不少。
收好花之后,她把无花草从露出地面上两厘米处剪掉,枯黄的枝叶都丢掉后又拿出一管液体倒了下去,最后把一整盆无花草用一个不透光的东西罩住收好。
宁堂也不起来,就躺在睡椅上看她忙活,等她收完桌子又挪走桌子。
“需要把你搬回去吗?”南钲把其他地方都收拾干净了,宁堂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
宁堂抬起手臂:“把我丢回我床上,谢谢。”
南钲:……
行吧,这点重量也不碍事。
南钲动手把人搬回床上,又把她的睡椅给挪了回去收好才去洗漱上床休息。
而另一边还在等她作业的老师正在挨骂。
林原挺了挺身体,面对着眼前的咆哮充耳不闻,他就说他不喜欢实验室,来了就是埋头干活,还得接受来自老师时不时的语言攻击。
他后面的人踢了踢他的脚。
“干嘛?”趁着上面的老师在检查进度的间隙,林原回头小声问。
后面的人示意他看光脑。
林原挑挑眉,悄摸打开光脑,置顶那个有福同享有难退群的小群里信息滚动着。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师兄,我看见老师那里还有没有打上标签的药剂,你能不能去给我要点?】
打上闻老实验标签的药剂就意味着是过了明路的,能被人追查到的。
【永远压尔等一头:不能,我手上的项目都没有完成的,我问了又得挨骂。你不如找小师弟,他那不是有进展了吗,让他提条件。】
【永远被人压一头:我能给你偷,二师兄你敢要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敢,你直接问不行吗?】
【永远被人压一头:不行,我跟老师说了我要跑路几天,还问他要药剂他就不放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