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是一年级的？”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商洛远远就认出台阶上偷懒的人。
南钲听到熟悉声音还未抬头时就闻到一股冲鼻的土腥味。
商洛对自己的形象毫不在意，他走过来的路上还能看见一串脚印。
“你往后退点。”南钲往后仰头，“我本来就是一年级的。”
“那你怎么上的郑老师的课？”商洛在直播中看见一年级队伍后面看见她们别提多惊讶了，他之前一直以为她们都是二年级的。
毕竟她们身上没有一点一年级过来插班的拘束感，后面更是没多久就赶上他的进度开始被郑老师单独拎出来训练了。
就她们俩的上手速度哪里像一年级了？
还有郑老师的课不是说只有二年级才会去报的吗？
“不是说了吗？老师选的。”
南钲下巴垫在自己的手掌上，催促他，“后面有人叫你回去了。”
商洛居高临下打量她，沾了其他颜色的衣服无端减弱了两分气势：“我老师怎么没有在一年级给我选？”
“这种问题你不问你自己，你问我？”南钲的大长腿叠交着，换了个姿势，手肘撑在下一个台阶上，嘴角扯起一个笑容。
商洛：……
她是不是在嘲讽什么？
他要是知道这不至于现在还得和她们一个老师，虽然现在的课他也没学完。
“求一个跨年级选课的秘诀。”商洛决定向她们学习一下。
“校规上不写着吗？”南钲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告诉他，“我们就是爬楼被辅导员抓到，然后安排进去的。”
商洛不信：“还有呢？”
校规上规定不能做的事的轻则积分清零，重则退学处置。
“没了。”
“你们的处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