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宴会厅正在进行艳舞表演,众人在纸醉金迷的靡靡之声中晕晕醉醉的。
一指挥官看向同席的人,一耳光抽了过去:“怎么来了只野猪!”
那人被抽得一愣:“嘿,你喝醉了吧,是我啊,你再仔细看看!”
指挥官揉了揉眼睛,看见面前人半人半猪:“今天醉得真快,都出现幻觉了。”
艳舞美女下台,萨兰德扶着帕莎的手从舞台上走了上去。
夫妇二人举起酒杯,对着黑匣子交易的金主。
萨兰德红光满面的笑着:
“我已经派保镖过去拿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把电脑准备好,岛上先汇款50%,离岛再补尾款。”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点了下头。
面对一桌美食,这些人连一口水都没喝。
黑色西装男人下意识的摸了下后腰的金属硬物,不动声色。
萨兰德牵着帕莎的手,似一对恩爱夫妻般的走去主桌上坐下,看着身边的军官:
“查拉蓬,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我没听见。”
查拉蓬没上装备,就一件迷彩体恤,穿着迷彩裤,是岛上的高级军事指挥官。
他是帕莎的亲哥哥,负责孔雀岛上的军备防务,大多数时候驻扎在北岛。
中年男人脸黑而长,眼睛极小,面相更为阴狠,浑身透着一股杀气。
他端起红酒跟自己妹妹碰了下,没跟萨兰德碰杯:
“今天我从北岛回来时,路上经过一段塌方路段,从里面滚出两具男子尸体。”
萨兰德潇洒自如的喝着酒:“岛上死两个人,这算什么新闻。”
查拉蓬冷凛的眉眼扫了他一眼:
“华国有句古话,叫做,慎易以避难,敬细以远大。作为首领,你不该放过任何细节,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生意的?”
帕莎看了一眼自己大哥的脸色,碰了下萨兰德的手肘。
他放下酒杯:“你在怀疑什么?最近我这岛上风平浪静的。”
查拉蓬道:“尸体高度腐败,但身上的体恤和手环被我的人认了出来。说是运输蔬菜的方山,因他经常也去北岛那边。”
男人皱起沟壑很深的眼角:“他一个运输蔬菜的人,怎会被谋杀?如果是不小心摔死的,那么他的卡车呢,被谁开走了?”
萨兰德微愣两秒,眉骨猛的低压下去:“有人杀了他们,开着方山的车悄悄潜了进来!”
他怒瞪:“来人呐,赶紧去给我查,最近是谁开着方山的车到中南部来的!”
消息查得很快。
说两男一女开着方山的车,在二十多天以前来的中南部,是方山雇佣的送菜小哥。
查拉蓬冷笑:“萨兰德,这三个人在你身边潜伏二十多天,你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我妹妹到底看上你什么,看上你蠢?”
从宴会厅一侧跑来一位萨兰德的心腹:“老板,不好了,休息室里的保镖全军覆没,密码箱也不见了!”
另一桌登岛交易黑匣子的人,来了六位,这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萨兰德噌的一下站起来:“休息室里一共十二位保镖,都死了?”
心腹说:“死了十一位,有一位失踪。”
萨兰德一拳砸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