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嘴真被堵上了。
她只能拿一双淌泪的眸子猛眨求饶,男人不搭理她:“还要不要长去某个地方?”
照月猛摇头。
薄曜拿走她嘴里的帕子,对着那柔软蜜色的唇吻了下去。
维港的烟花放了三轮,点亮在卧室的玻璃上。
照月搂着他脖子,喃喃来了一句:“委屈你了,薄曜。”
“委屈?”男人好笑的挑眉。
照月趴在他肩头:“委屈你了,要娶霍希彤那种贩毒罪犯为妻。人选另一半结婚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薄曜在黑夜里轻轻笑开:“全世界,只有你会觉得我委屈。”
而旁人,只会觉得他好用。
照月:“委屈,是真的委屈。”
她从心底觉得薄曜委屈,娶霍希彤这种随时都可能给他抹黑的女人为妻,霍家对他也没几分诚意。
如果不是为了留在国内,为了薄家,为了找到他大哥死亡真相,薄曜早就翻天了。
照月总是会想很多,薄家对他是高要求,高压力,她觉得薄曜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
薄曜吻了吻她额头。
觉人委屈,是这世上最纯真的心疼。
“委屈”二字滚入男人耳朵里,太有穿透力。
他把照月抱得更紧了,空气里弥漫潮色。
男人一口咬在她脖子上,闷雷炸响。
次日,飞机落地燕京,薄曜带着人回了滨江观澜:“去收拾东西,一会儿跟我回云熙湖。”
照月眉心拢起:“这……不好吧。”
还要住在一起,目标不就更大了吗?
薄曜睨着她:“那行啊,我去医院继续扎针就是。”
照月伸手拍了一下薄曜的手臂,嗔怪的瞧他一眼:“你现在很会治我是不是?”
男人抓住她拍来的手:“是谁说管我一日三餐,这么快就忘了?”
“我不想搬来搬去。”
照月不大高兴:“半年后你跟霍希彤结婚了,我还得搬出来,我成什么了?”
薄曜眼神慵懒:“她谁啊,住我家干嘛?”
行吧,她知道薄曜又开始说浑话了。
只是这件事,多少在心底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照月手指攥着衣袖边越缩越紧。
“万一跟她结不成了呢?”男人一双黑眸含笑的看着她。
“怎么可能?”
照月道:“她很想嫁你,现在因为那份合同,你也怕这婚结不了,你们现在还成双向奔赴了。”
她绕开薄曜走去卧室收东西:“不说了,越说越烦。”
照月只觉脖子勒了绳索,她穿过这个套子去吃树上的蜜,在作死边缘蹦迪。
薄曜看着她脸色就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本也想告诉她,但想想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