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月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白玉般的脸涨红,旁边还有人呢:“薄曜你真是!”
剩下薄曜一个人在那儿挤牛奶,男人唇角勾起,一脸乐呵呵的惬意。
阳光落入牧场,洒在男人宽肩背影上,身影温和沉静,竟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照月有些失神,连忙把脸别了过去,决定少看两眼。
在牧场买了不少新鲜的牛初乳回城,下午在家做牛初乳蜂蜜糖。
至少要做满一个月的,这次去港城的时间有点久。
照月站在厨房里,把黄色的牛初乳一瓶一瓶拿了出来,安排道:
“薄曜,你来熬下牛初乳吧,我去调甜度。我想多做一点你拿回去,一个人做怕时间来不及。”
薄曜正看着百来斤的大狗,用脚蹭了蹭薄小宝的下巴:“狗东西,不认识你爹了?”
薄小宝连忙在薄曜怀里打滚儿,咬他裤腿,一脸委屈埋怨的看着薄曜。
男人手掌揉了揉狗头:“没有不要你,当看门狗现在是你的工作,下月给你发工资。”
照月闻了闻自己身上,一股牛棚的味道,就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
她拿帕子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厨房门口时,身形震了震,愣愣看着灶台边上的男人。
薄曜一手抱着百来斤的狗在左肩上,一手在锅上搅动牛奶。
灰色绸缎衬衣质感纤薄光滑,汗水湿透后背,透出男人背部喷张有力的肌肉。
薄小宝舔了舔鼻子,趴在薄曜肩膀上,也不呜呜了。
两只狗耳朵耷拉着贴着狗脑袋,把头歪在薄曜侧颈边,吐出舌头笑嘻嘻。
照月擦头发的动作顿在原处,想起薄曜给薄小宝搭帐篷那个夜晚。
她脑海里甚至都有了薄曜做爸爸时的画面,也是这么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锅铲的有爱模样。
是啊,薄小宝险些把霍希彤给咬死都能被护住,如果是孩子的话,他肯定会宠到骨子里去的。
照月眼眶酸胀,越想脸上的黯然便越浓稠。
照月走到薄曜身边,他才把狗放下,男人调笑道:“这是什么表情,抱狗没抱你,不高兴了?”
照月从背后抱住了薄曜的背,满是依恋,她已经不敢问薄曜有没有彻底原谅自己了,只想这么抱着他。
在浑浊不清的道德线上来回踩过,在很多次想不管不顾时又停下。
“我给你做糖,你让我抱一下,你把嘴闭上就行。”她嗓音低低的。
薄曜拿着锅铲一直搅拌着色泽乳黄的牛初乳,腔调混蛋:“早上当司机,中午当挤奶工,下午当厨子,安抚狗,现在还得出卖色相。”
男人朝后偏过头:“要不再加一项,去床上把你安抚完再走?”
照月连忙松开了他,退后两步,鸦羽挡住眼中酸涩的潮来。
逃避的扭过身开冰箱,去翻找蜂蜜。
薄曜将火一关,男人高大出她不少的身影从她背后笼罩过来,薄唇在她耳边贴着:“抱一下算什么胆儿?”
照月心悬在崖,这已经是她的底线。
薄曜捡起她乱放在冰箱里擦头发的帕子,一下一下,轻柔的给她擦头发,照月头皮都绷了起来。
空气被一股暗火煮燃,他身体朝前一抵,照月身子前倾趴在了冰箱上。
男人伏于她纤背,手掌从衣摆里层穿了进去,握住那团软如棉的双峰。
黑眸里的欲像煮沸的水,拼命翻滚起来。
照月猛的攥住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掌:“不,不行……”
“我是拿你免费调戏的?”
薄曜伸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衣纽扣,神情染上欲靡。唇齿咬在她柔软的耳珠上,激起照月浑身颤栗。